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繁花落尽子归啼程靖川赵知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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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一舞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靖川赵知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落尽子归啼程靖川赵知晚小说》,由网络作家“倾情一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度醒来,入眼全是白色。乔乔就坐在床边,手指不断上下翻飞,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赵知晚隐约可见三两颗小圆珠,心中不自觉一暖。幼儿园快要举办毕业典礼,所有小朋友都在为各自的妈妈积极做准备。这是不是说,乔乔心中仍旧记挂着自己?就在她认真看向那份礼物时,程靖川提着水壶走进门。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叹口气后还是过来给她掖被角。“生病了也不早说,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赵知晚默默地看着他。对方眉宇里的关心,不似作伪。心又似轻轻动摇了一瞬。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孙晓雨”。程靖川一怔,然后立即放下被子,急匆匆奔出病房。乔乔也跟着欢呼一声,紧跟在后头冲了出去。没一会儿,孙晓雨便被两个男人拥进了屋。“嫂子对不住。”她柔柔地擦了下眼角,“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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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入眼全是白色。

乔乔就坐在床边,手指不断上下翻飞,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赵知晚隐约可见三两颗小圆珠,心中不自觉一暖。

幼儿园快要举办毕业典礼,所有小朋友都在为各自的妈妈积极做准备。

这是不是说,乔乔心中仍旧记挂着自己?

就在她认真看向那份礼物时,程靖川提着水壶走进门。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叹口气后还是过来给她掖被角。

“生病了也不早说,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赵知晚默默地看着他。

对方眉宇里的关心,不似作伪。

心又似轻轻动摇了一瞬。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孙晓雨”。

程靖川一怔,然后立即放下被子,急匆匆奔出病房。

乔乔也跟着欢呼一声,紧跟在后头冲了出去。

没一会儿,孙晓雨便被两个男人拥进了屋。

“嫂子对不住。”她柔柔地擦了下眼角,“昨晚川哥要是没被我喊走,你也不会急到发烧住院。”

轻柔的嗓音夹起浓浓的哽咽,可话语里的挑拨意味明显。

“这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偏偏程靖川听不出,他立即拦住对方话头,然后转头对向赵知晚,语气不自觉加重。

“是我和乔乔非要过去的,而且是为了工作,是正事。你就一个小感冒而已,矫情什么。”

乔乔也依恋地凑在孙晓雨的身边,如巴儿狗般摇着脑袋。

“晓雨阿姨,这真的和你没关系,是我妈没事找事。”

如果说,程靖川的冷漠只能击中她的胸口。

那乔乔的话就是一把尖刀,将她的心脏搅得粉碎。

当初来陵城后,她还想再参加高考,但乔乔不期而至。

从怀孕保胎、到艰难生产,乔乔先天体弱。

她整日整夜抱着不撒手,为了能将他平安养大,只能暂且将读书的梦想放下,几乎耗尽所有心力围着他打转。

这一放就是八年。

如今看来,自己的这八年时光是喂了狗了。

“不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妈妈哦。”

孙晓雨亲昵地捏了捏乔乔的鼻子,佯装板起了脸。

乔乔立刻举双手投降,笑得快见牙不见眼,“好的,晓雨阿姨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晓雨被他逗笑,又忍不住含羞睇了程靖川一眼。

“你这个爸爸当得不错,把儿子教育得很好。”

程靖川与有荣焉,揉了揉乔乔的脑袋,再看向孙晓雨时,眼中深情都快溢出。

幸福的样子像极了一家三口,唯独她是个多余的外人。

赵知晚就这么安静地趟在床上,可被角里的手,指甲几乎戳进掌心中。

可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自行盖上被角,来个眼不见为净。

终于,那边的父子二人送孙晓雨离开。

开门时,带起一阵凉风。

乔乔的礼物被风掀动,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赵知晚探出头,想了想还是下床帮忙捡了起来。

是一条不太精致的手链,链条背部还用铅笔描出一个字。

她的眼睛一眯,隐约觉得那是个“孙”字。

正待细看时,刚回来的乔乔却怒了。

他哭着扑打过来,“坏妈妈,你凭什么弄坏我给晓雨阿姨的礼物。我讨厌你!”

原来,那真的是一个孙字。

掌心里的疼痛,又不自觉地加重。

她强迫自己将手链放下,声音也冷了下来。

“这链子是被风落摔坏的。还有乔乔,是因为有你,才让我变得平庸。”

她从来都没当着孩子面抱怨过这些。

可乔乔却时不时嘟囔,嫌弃她没有其他孩子妈妈有本事。

“好了,好了,你和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

最后,程靖川做起了和事佬,不过语气依旧高傲。

赵知晚苦涩地笑了笑,再也不肯和他们多说一句。

她默默地想,也许光去上学还不够。




她再次坐上公交车,几乎马不停蹄冲到卫生所里。

可惜,她整整翻找了一个下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指导员已经下班了,只能等第二天再要一份。

她失魂落魄地想着,万分不情愿地往回走。

这一耽搁,她没赶上末班公交车。

天色愈发昏暗,她只能找到一个电话亭,试着拨通家中电话。

连播三回,电话都是一接通就被强行挂断。

“嘟嘟”的忙音接连不断地冲进耳中,像无数把钢针,深深钉进她的五脏六腑。

她深吸口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默默抬起双腿。

夏夜里的风逐渐寒凉,她中午出门得急,只穿了件短袖。

当下皮肤暴露在风中,激得她连打好几个喷嚏。

原本快痊愈的感冒,似乎也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她哆哆嗦嗦地走着,天暗路滑,又不小心摔了一跤。

膝盖立即被蹭下好大一块皮来,鲜血顺着小腿汩汩流下,勾出钻心的疼痛。

她咬紧牙,继续一瘸一拐地步行着。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她才挪到家门口。

温馨的灯光照满全屋,窗户上投下一对亲密的头颅。

看影子大小,应该是孙晓雨和乔乔。

果不其然,等她跨进门内,一眼就看到两人头挨着头在看书。

孙晓雨抑扬顿挫地读着故事,乔乔双手托腮倾听,满心满眼都是崇拜。

她怔了怔,随即苦笑。

自己负气离家快一个下午,他们都没一个人关心她的去向。

这个家,哪里还能有她的位置。

听见动静,乔乔抬起头来,见到是她,又撅起嘴,把头飞快扭到一边。

孙晓雨倒是热情地朝她招了招手,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知晚回来啦,我们都等着你吃晚饭呢。”

正说着话,程靖川从厨房里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胡辣汤。

这还是自己那个,在家油瓶倒了都不肯扶的老公吗?

程靖川会做饭她是知道,但只要在家,他就是甩手掌柜模样。

从前就算她生病,也得爬起来先把饭做好。

果然,自己这种廉价的“保姆”,不配得到他的服侍。

她懒得再看这群人的丑恶嘴脸,只想直接回屋处理伤口。

刚抬起脚,程靖川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冲鼻的酸辣味兜头罩来,她下意识偏了偏头,一桌辣菜映入眼帘。

她本土上海,口味一直偏甜淡。

而这样的鲜辣菜系,唯出生西南的孙晓雨才会喜欢。

“你们吃吧。”她摇了摇头,再也不想见到他们,慢慢走回房中。

可卧室里,她高考复习用的书,全被丢到了角落。

而孙晓雨的物品,大喇喇地占据了她的房间。

她霍地抬起头来,“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迎她进门?”

程靖川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立刻嚷嚷开来。

“你又在造什么谣,还不是你弄伤了人家的腿。她单人住实在不方便,我特意接家里来照顾几天。咱家主卧朝阳,有利于她恢复。”

乔乔也跟着探来了脑袋,“妈妈,反正你那些书也看不明白。你还骗我能考上大学,还不如让晓雨阿姨能好好休息呢。”

依旧是些戳心窝子的话语,赵知晚却没从前那般难受。

她擦了擦唇角,目光从他们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程靖川的脸上。

“程靖川,我们离婚吧。”

她还有很多的话,想一次性说清。

可脑袋莫名地越来越重,直到眼前一片模糊。

记忆的最后,她似乎听到了程靖川慌乱的叫喊。

也许,真的只是幻觉吧。




“谢谢。”

她拿好申请书,转身坐公交去了部队外的卫生所。

虽然路程远多了,但此刻的她,一点儿都不想再遇到程靖川几人。

好在只是轻微骨裂,打上绷带休息段时间就能痊愈。

这样,倒也能解释她为什么能批到几天假期,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她恶趣味地想着,回到家就栽进被窝里。

高烧还没好完全,又被折腾了这么一番,她愈发觉得累。

也不知道昏沉了多久,外头起了喧闹声。

程靖川和乔乔簇拥着孙晓雨进了门。

孙晓雨脚踝处已打上了绷带,因为不便行走,几乎半个身子挂在程靖川身上。

乔乔则提溜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小小的人竟没肯喊一声累。

三个人腻腻歪歪着招摇过市,他们是打算彻底不避人了么?

那离婚的事儿,是不是也应该不太费事?

她如此想着,刚想去包里掏申请书。

乔乔却先冲了进来,扯着她的衣袖就往床下拽。

“妈妈快起来做饭,晓雨阿姨都饿了。”

这般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她只是家中的一个保姆。

这些年,她一力操持家务,充当好大后方的职责,照顾着这父子俩的饮食起居。

他们习惯了自己的付出,心安理得地吩咐自己忙前忙后,如今竟还要她伺候情敌?

她不想再忍了,直接反驳道:“我为什么要给她做?”

“你说为什么,你都把晓雨害成这个样子了,没要你赔礼道歉,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随后进门的程靖川板起了脸。

赵知晚都快被气笑,她扬了扬自己的手,声音很冷。

“做不了,我手也受伤了。”

程靖川一愣,视线不由自主上移,等见到对方满手的绷带,本能地想要上前关切。

孙晓雨却将他勾住,并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顺带挤出两滴眼泪。

“好险,幸好嫂子平日里也没什么要紧事,伤到手还正巧能歇歇。哪里像我,也不知道等我痊愈,队里还要不要...”

随着她的话音落,程靖川一瞬的心疼消散,又对着赵知晚,重新积聚起怒火。

“可真够下血本了啊,为了吃晓雨的醋都敢自残,你是在要挟我吗,以为咱家离了你就不能活?”

“傻子。”赵知晚呢喃。

她不想再废话,转身直接回屋,去包里掏离婚申请书。

门外乔乔讨好孙晓雨的嗓音不绝。

“晓雨阿姨,您千万别和我妈一般见识。她就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文化。”

她死死捏紧拳头,一颗心如掉在深渊中,暗黑得令人绝望。

外头的动静还不肯停歇。

俩父子殷切挽留孙晓雨养伤,并大言不惭,要孙晓雨把这里当家。

呵呵,自己很快就能满足他们了。

她死死咬紧后槽牙,找申请书的动作更加焦急。

谁知摸了半晌,她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难道是刚才看病时,落在了卫生所?

她立即起身,想折返回去。

刚出房门,就见乔乔端着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朝孙晓雨走过去。

盘子上面,四五块精致的月饼堆叠成品字型,色泽鲜润欲滴。

只一眼,她就血气上涌。




“晚晚,录取通知书已经寄到了家里,你也算圆梦了。”

985年的夏夜,大雨倾盆,几乎要将电话那头的声音淹没。

赵知晚屏气凝神,一字一句听完,眼泪没忍住流出。

电话那头的赵爸也是激动万分。

“我就说你能行。你从小成绩就好,要不是当知青耽搁了几年,后来又非要嫁人,说不定能考得更好,还能分到更体面的工作,哪像现在,只能在文工团当个杂工。”

提起这个,赵爸就有些生气。

还好赵妈及时抢过电话,赶忙转换话题。

“晚晚,上学要异地好几年,你真舍得下女婿和乔乔?”

赵知晚呼吸一滞,目光不由自主扫向墙上的全家福。

上面,她抱着儿子乔乔,靠在老公程靖川身上。

一家三口都扯着嘴笑,看着无比幸福。

曾经,她确实是幸福的。

九年前,她还是一名驻扎在林场的女知青。

有次干活时不小心摔下高坡扭伤了脚,恰好被路过的程靖川救起。

男人着一身军装,弯腰俯身将她抱起的时候,她的心倏然漏了一拍。

病好之后,程靖川经常借故来林场寻她。

青年男女的感情总诚挚而热烈着,但谁也没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直到国家恢复高考,她有心回城拼一把。

收到消息的程靖川不顾纪律,夜半摸来了林场,还被看院的狗追了好几里地。

等出现到她面前时,人早已狼狈不堪。

“赵知晚,能不能不要走,我想和你结婚。”

他说这话时,眸中缀满璀璨星辰,一下子照亮黑夜,也照进她的心底。

赵知晚被蛊惑,不顾家人反对,义无反顾从林场大院搬去了军队家属楼。

后来,她又跟着部队随迁,去往陵城。

程靖川经常说,赵知晚就是他的福星。

二人自从结婚,程靖川职务升迁飞快,到如今已是副团级别。

再后来,她生下了儿子乔乔。

小小的人儿每日粘在她的身边,奶声奶气地喊她妈妈,几乎能将她的心融化。

午夜梦回时,她也曾叹息过,遗憾自己错过了高考。

但夫妻恩爱、儿女绕膝,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圆满。

直到,文工团里来了位新领舞孙晓雨。

而程靖川和乔乔,经常会以培养父子感情的名义,将她一个人丢在家中。

他们偷偷溜去孙晓雨的单人宿舍。

程靖川会眼含缱绻,细数他们青梅竹马的情谊。

乔乔会牢牢黏在孙晓雨身边,甜甜地喊她阿姨,亲昵给她一个颊边吻。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也曾试过挽回。

可父子俩打死不认,程靖川斥她乱吃飞醋,乔乔笑她嫉妒心强。

“轰隆隆。”

雷鸣带着闪电霹雳而下,赵知晚尖叫一声捂住了耳朵,脸色惨白。

她从小怕打雷,偏陵城多雨。

从前这个时候,程靖川都会将她搂在怀中,温柔地安抚着她。

乔乔也会拿软糯糯的小手,替她轻拍胸口。

但现在,明显有更值得他们关注的人。

在大雨来临之前,父子俩早屁颠颠地陪到孙晓雨身边。

“晚晚,晚晚,你没事吧。”

“女婿怎么不在家,乔乔呢?”

电话那头,赵爸赵妈一听动静不对,着急了起来。

赵知晚拼命忍住哭腔,

“爸、妈,我没事,关于我考上的事,你们先继续帮我瞒着。”

说完,她匆匆挂断电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这样的父子,还有留恋的必要么?

这次考上的大学远在千里之外,何尝不是上天为她做好的决定。

她浑浑噩噩地趟回床上,渐渐发现,眼前有些模糊。

一摸额头,竟是滚烫。

应该是白天淋了雨。

她苦笑了声,赶紧拿被子将自己裹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今的程靖川,怎么可能在乎她。

这一次的梦境好长,梦里走马灯似地播放完她的这八年婚姻。

从海誓山盟到相看两厌,她作为旁观者,竟只是冷漠地看着。

毫无波澜的心底,似已将一切都彻底放下。

等梦终结,她迷茫地睁开眼。

居然是程靖川率先扑了过来。

他似乎一夜没睡,眼下青黑一片,胡茬也冒出来不少。

“知晚,你发烧又加重了,都快合并成肺炎。”

“你好好在这住上几天。医生说了,你这病最要放宽心,别动不动就胡思乱想,这样伤了自己的身体,还容易冤枉好人。”

即使是对她表达着关爱,他也不忘给孙晓雨开脱。

赵知晚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虽然说已经不在乎了,心脏还是缩了一缩。

“你也别再把离婚挂在嘴边,咱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别闹了好不好。”

程靖川激动地画着大饼,直到孙晓雨出现在窗外。

他不自觉地往外走,如做贼一般,鬼祟拉住了来人。

“晓雨,你嫂子现在病着,你就多担待点儿。”

“没关系的川哥,为了能叫你安心,我受点委屈没什么。”

“晓雨,真苦了你了。其实真要论起来,也算是她偷走了你的幸福。如果当初你没有考走,我们早就已经...”

“别说了川哥,是我没有这个福气...”

低低的哭泣声若有似无,偏生每一句落在耳边,都带着欲拒还迎的魅惑。

程靖川明显着了急,忙不迭地轻声安慰着。

树影微晃,照出两人热情相拥的身影。

赵知晚知道,这肯定是孙晓雨特意挑好的角度,就盼着她能再“泼妇”一回。

她默默转过了脑袋,佯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边温存了片刻,程靖川重新回到病房。

他收拾好所有的心虚,甚至体贴地给赵知晚喂了喂水。

“以后,我一定会分出时间来关注你,好不好?”

他佯装着深情。

赵知晚没有回他,只是配合着将一杯水都喝下。

以后?

他们不可能有以后了。

很快,她便选择出院。

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指导员,重新领回一份离婚申请。

接着,便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在瞒住程靖川的情形下,让他签下自己的名字。

机会也很快到来。

为了表示对病人的爱护,程靖川一连好几天,都押着乔乔老实呆在家中。

表面看来,似乎一切都温馨如旧。

只有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

“川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可是我的脚太疼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后遗症,你能过来看看吗?”

孙晓雨的哭腔明显,快心疼坏了程靖川。

他悄悄捂住话筒,万分纠结地对着话筒耐心安慰。

“晓雨,我这边走不开,要不你找别人送下?”

“呜呜,川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没事,我一定会没事的。”

娇弱的低泣声声声入耳,程靖川霍地起身,几乎再也坐不住。

听到动静的乔乔也立即赶来,小脸上全是心疼。

他不停地在门口徘徊,小脚都快跺烂。

“爸爸,晓雨阿姨的脚可是她的命,我们赶快去帮她吧。”

“妈妈都出院了,能有多大的事儿。”

“我们就还用以前的理由,你要带我去处理紧急公务。毕竟谁也不会像她那么闲嘛。”

赵知晚就站在门边,静静等着程靖川最后的决断,手中的几份申请,几乎都快捏变了形。

很久很久,外面终于传来程靖川的决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