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小说结局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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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若卿玉紫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八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庆皇朝,京城。正值阳春三月,冬去春来,暖意蔓延。天方才大亮,一则八卦长了腿儿似的传遍京城。号外号外:七王爷惨遭北若卿退婚,一病不起!京城小报:首富之女北若卿不要脸!脚踩三条船!一边痴缠三王爷,转头又与小白脸私奔!奔!简直渣女中的战斗机啊!“不得了了!私奔未遂投湖自尽的北若卿,她醒了!”瞬间,街道空无一人,连瘸腿儿乞丐都吓得扔了破碗,拔腿儿就跑。......而此时,七王府门前,一片凄凉萧瑟。七王府四个鎏金大字的牌匾在日光照射下生出夺目的光,生出一股子威严端庄之气。门前,侍卫们面色凝重,双手死死的抓着腰间的佩刀,冷汗直冒。不多时,长街尽头,一女子一袭红衣,骑着一头毛驴,晃晃悠悠的过来,毛驴的脚上挂着金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一声脆响,清脆...

章节试读

天庆皇朝,京城。
正值阳春三月,冬去春来,暖意蔓延。天方才大亮,一则八卦长了腿儿似的传遍京城。
号外号外:七王爷惨遭北若卿退婚,一病不起!
京城小报:首富之女北若卿不要脸!脚踩三条船!一边痴缠三王爷,转头又与小白脸私奔!奔!简直渣女中的战斗机啊!
“不得了了!私奔未遂投湖自尽的北若卿,她醒了!”
瞬间,街道空无一人,连瘸腿儿乞丐都吓得扔了破碗,拔腿儿就跑。
......
而此时,七王府门前,一片凄凉萧瑟。七王府四个鎏金大字的牌匾在日光照射下生出夺目的光,生出一股子威严端庄之气。
门前,侍卫们面色凝重,双手死死的抓着腰间的佩刀,冷汗直冒。
不多时,长街尽头,一女子一袭红衣,骑着一头毛驴,晃晃悠悠的过来,毛驴的脚上挂着金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一声脆响,清脆的声音在寂寥的巷子里回荡,像是阴诡地狱来传来的催命符音,阴森诡异。
众侍卫对视一眼,惊恐不已:“不好!北若卿来了!”
侍卫甲:“兄弟们挺住,誓死保卫主子!哎,人呢?”
身侧,空无一人。所有的侍卫在看见北若卿的瞬间便躲进了府内。侍卫甲欲哭无泪的看着即将紧闭的大门,拔腿儿冲了进去,“等等我啊!”
“砰”的一声,朱红色的大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众人插好门栓,死死地抵在了门后边。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早已排演过百十次一般。
北若卿大老远的就看见七王爷府的人四下窜逃进府里,连门都不留一个。她疑惑的蹙起眉头,“嗯?大白天关门,有八卦!”
只不过这会儿天还没黑,不然她还能掏出笔记本记个七王府八卦啥的呢。
北若卿仰天长叹一口气,打驴子继续晃悠上前。
说起来,她来到这个朝代已有三天,作为21世纪的商界大佬,北若卿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赶潮流穿越的这一天。
不过好在原主身份倒也不差,首富之女,只不过此女自幼娇宠,性情张扬,尽干缺德事罢了。
北若卿慢悠悠的停在牌匾下,仰头看去,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今天我敲前任门,明天前任为我称臣!
等等,这牌匾挺气派,上头刮下来的金粉能换不少钱吧?
嗯......
北大佬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牌匾镀金,这不无异于流浪狗脖子上挂金链子,找偷么?
七王爷府的众侍卫若是知晓北若卿的心思,只怕是能哭瞎了!
北小姐啊,您可是首富之女啊!您的气魄,您的壕气冲天都喂了狗了吗?
北若卿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滴眼泪,忽然扑上前去,哽咽道:“亲爱的,你开开门,退婚之事纯属误会啊,听我解释......”
“我对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鉴,从今晚后,我愿意宠你爱你信你,只求你,乖乖开门......”
门后,众侍卫嘴角隐隐抽搐:渣女......
门外,北若卿一滴眼泪都干了,还没等到里面的人开门,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难道玉紫赦不吃这一套?
OK,方案二!
北若卿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双手环胸,冷声道:“里面的人听着,现在开门,本小姐重重有赏!若不开门,本小姐......”犹豫了下,本小姐摸摸鼻子,“不开门,回头再说!”
门后,众侍卫的身子猛地抖了抖,北小姐这到底是是要唱哪出啊?
退了婚还不够,难道还想大闹七王府?
见门内没动静,北若卿仰天长叹一口气,感慨道:为什么有种小媳妇回娘家相公来敲门的既视感?
她堂堂女总裁,为何要做这种伏低做小的事?
半晌,门内传来一侍卫结结巴巴的声音:“七,七王爷有令!不,不得开门!”
不开门?莫不是被退了婚,为情所伤?
北若卿长叹一口气,深表无奈:“当真不开?”
侍卫硬着头皮道:“北小姐还是快回吧。今日主子不便见客!”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众人只觉得身后的的门板似乎有些晃动。
什,什么情况?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轰隆’一声,众人后背一空,尚未反应过来,便重心一失,啊的一声,摔了出去。
一群八尺男儿,盔甲加身,此刻却像是一团漏了馅儿的汤圆似的倒在地上。
抬眼,身前的女子红衣似火,衬的她腰肉体弱,可那纤柔之身,此刻正举举着刚拆下来的大门耀武扬威。
北若卿无辜的眨眨眼,尴尬道:“抱,抱歉,力道没掌握好,下次一定注意。这门,要赔么?”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一道杀猪般的叫声拔地而起:“殿下快跑,北小姐打进来了!”

玉紫赦,提起这个名字,北若卿就有种想要冲上去把这厮撕碎的冲动。
见面就是一万两,她与这位见了三面,已经没了两万两了,他么的,天上下银子都没这么浪费的!
北若卿正要上前,却不料突然间,挤在北府门前的千金小姐夫人们一窝蜂的涌了上去,“七王爷,七王爷!”
“七王爷,奴家尚未婚配,七王爷瞧瞧奴家!”
“七王爷好帅!”
......
一时间,满天的香囊朝着玉紫赦的马车砸了过去,那满天的香包雨,要不是姑娘家的力道不算大,北若卿都怀疑那马车会不会被砸个窟窿出来了。
等了一会儿,见姑娘们的热情似乎还没消散,北若卿百无聊赖的凑到自家兄长身边,“这么多香包,他会不会被熏死呀?”
那不就成了史上第一位被香包熏死的男子了?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古呢。
北擎夜撑着下巴,思索片刻,酸溜溜道:“祸害遗千年,他这样的还有的熬呢,放心啊,你守不了寡。”
话音刚落,北擎夜的耳朵就惨遭毒手,被北若卿一把拽了过去。
而此时,七王爷的马车还在艰难前行,地上堆满了香包。
也不知道今天这北府是要做什么,怎地这么多人?
尘风面无表情的驾着车来到北府门前,屏住呼吸,低声开口道:“主子,到了。”
“嗯。”
马车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这声音刚出口,便又引起一阵浪潮。
马车内,一道清冷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玉紫赦优雅下车,目不斜视径的朝着北若卿走去。
瞬间,周围像是凝结了一层冰一般,就连气温,都陡然下降了十几度似的,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开,给这位七王爷让路。
北若卿正抱着胳膊站在府门前,此时扭头看了看身后,除了北府,好像也没有别的府邸了。
难不成这厮今天是来找茬的?
北若卿脸一沉,撸起袖子就要拦上去。
然而,她还没动,身侧,北擎夜便热络道:“什么风把七王爷您吹来了?我家妹子正念叨您呢。”
念叨个屁!她恨不得一股龙卷风把这厮吹到隔壁海岸去。
北擎夜说完,眨巴眨巴眼,朝着苏冥朔声音不咸不淡道:“七王爷今天来,是为了那天夜里的事儿吗?”
此话一出,瞬间,周围无数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朝着北若卿投了过来。
北小姐欲哭无泪,捂着脸欲哭无泪。她不要面子的啊!这种大半夜爬人床还下错药的事儿,一定要说出来吗?
好在七王爷是个讲究人,闻言不过是冷冷蹙眉,绕开北擎夜朝着北若卿走了过来。
他每走一步,衣衫下那条大腿便若隐若现,活像是一根成熟的腿儿精。北若卿抹了把鼻子,心神荡漾。
“带路。”
冷不丁的,头顶突然传来玉紫赦那清冷的声音,北小姐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懵逼道:“带什么路?七王爷走错门了吧?这可是北府。”
据说玉紫赦这么多年,除了皇宫,七王府,别人家他是半步都不曾迈入过。可北若卿就奇怪了,玉紫赦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宅男啊?怎么可能不出门?
半晌,玉紫赦这才垂眸看向北若卿,凉凉道:“拜你所赐,本王,被抄家了。”
他话落,一道圣旨便扔了过来,北若卿急忙接住,打开一看。
那圣旨上,郝然写着几个字:七王府一应财务,充入国库,为赈灾所用。
赈灾,赈灾......
当今皇帝是不是脑子有坑啊!赈个灾,至于把自己亲儿子弄成流浪汉吗?
北若卿一句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玉紫赦便打断她的话,道:“既有婚约在身,从此以后,我便与你同住。”
‘轰’的一声,北若卿瞬间像是遭了雷劈,把她轰了个外焦里嫩,她张了张口,“你,你说啥?”
玉紫赦淡淡重复道:“本王,与你同住。”
“砰”的一声,北小姐两眼一翻,一跟头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北若卿醒了。
然而屋内,似乎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
根据合理推测,北若卿认定,这视线的主人除了玉紫赦,再不做他人想。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玉紫赦他入赘了?
堂堂七王爷,难道就只有七王府这一处府邸吗?
按照小说中的正常推理来说,王公贵族,不应该名下产业无数,随手一出就是黄金万两?为什么玉紫赦这厮的打开方向完全不同啊?
北若卿欲哭无泪,正准备继续装睡,只听玉紫赦淡淡道:“若是醒了,便出去。”
等等,出去?这不是她的院子,她的地盘吗?
北若卿猛地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对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本小姐的底盘,本小姐的院子!”
‘哗啦’一声,一张欠条被拍在北若卿的面前,欠条的最后,白纸黑字的写着一句话:“此欠条,可以同价值物品相抵。”
北若卿心下咯噔一沉,“这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要本小姐以身相抵吧?我告诉你,本小姐乃是无价之宝......”
“此处,归我。”
不等北若卿长篇大论的发表完感慨,玉紫赦便冷静的打断她,随后施舍的丢下一个白眼,“现在,出去。”
他么的,鸠占鹊巢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她怎么不上天呢?北若卿撸起袖子,猛地冲上前去,突然扯开嗓子干嚎一声,“七王爷啊,实不相瞒,这院子是我家已故的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回忆了,你若是真想换个可容身的地方,北府其他院落随便你挑。我家兄长的正容院就十分符合您的气质,您不然考虑考虑?”
屋内,只听得见北若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当真是闻着断肠见者流泪,不哭不是人啊。
然而,玉紫赦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某只把自己袖子当成抹布的小野猫,脑门一阵青筋跳动。
“松手。”
北若卿咬紧牙关,哭的更卖力了,“王爷啊,您有所不知,每到深夜,这院子里就会出现怪事儿,听说早些年,这院子里还闹过鬼呢。我着实是担心这些东西冲撞了王爷您尊贵的身躯啊。王爷~”
玉紫赦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倒是没发现,北府千金,还是个能唱戏的。
按耐住甩袖的冲动,玉紫赦悠悠的转过视线,冷冷扫了北若卿一眼,似笑非笑道:“哦,那不如你留下来给本王镇宅辟邪?”
‘噗’......
北若卿猝。
这该死的魂淡,居然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是夜,北小姐一步三回头的抱着自己的小铺盖,恋恋不舍的挥别自己的主屋,朝着旁边的厢房艰难挪去。

北府地处京城黄金地段,周围住着的,不是权贵便是名流。深更半夜,突然传来这么一嗓子,饶是隔壁睡熟了的看门狗都被吓醒了。
不过谁也不敢去打听北府的热闹。
北若卿盯着自己正在冒血的手指,脸都白了,“玉紫赦,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说着,她猛地一个横扫腿儿过来,朝着玉紫赦的胸口便狠狠的踹了过去,然而,玉紫赦身子微微一侧,抬手便捏住了她的脚踝。
玉紫赦淡淡瞥她一眼,冷声道:“别动,本王会考虑轻一点。”
屋外,一道妖冶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趴在了门上,正捂着嘴偷听屋内的动静。
轻点?
这玉紫赦还是个会疼人了,看来自家妹子不会吃苦了。
可惜屋内,全然没有粉色小泡泡,倒是充满了硝烟味儿,北若卿气的脸色通红,活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她咬咬牙,没好气道:“轻你大爷!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本小姐人还在你床上,说出这等话来你也不怕遭雷劈吗?
玉紫赦深吸一口气,忍住一巴掌将身下这人拍晕的冲动,冷声道:“你我有婚约在身,即便半夜三更,也合情合理合法。”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
思及此,北若卿猛地一手揽住玉紫赦的脖颈,将人往下一勾,她本就力气大,此时突然发难,玉紫赦一时不察,竟是被她勾到怀里,两唇相碰,温热绵软,带着点浅浅的甜味。
北若卿得意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笑道:“你个吃素的小老虎,还敢在本小姐面前作威作福?”
七王爷的确一直是只吃素的老虎。至少在跟北若卿纠缠上之前。
此时此刻,玉紫赦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他紧蹙眉头,正要起身,冷不丁的却被北若卿一口咬住唇瓣。
“嘶”的一声,玉紫赦吃痛,脑袋微微一侧,躲开了北若卿的唇,“放肆!”
“小美人儿,你就只会说这句话么?说说看吧,你没事儿非要住在我北府,半夜三更爬上我的床,到底是垂涎我的美色,还是别有所图?”
她北若卿可不是傻子。堂堂七王爷,就算是再不受宠,也不至于无端的被抄家了。就算是真的倒了血霉,被抄家了,那也不至于非要赖在她北府。况且,试想大晚上的,一个生的貌美的男人拿着刀子进了你的房间,这不是有病吗?
综上所述,北小姐得出结论:这玉紫赦,有猫腻。
见状,玉紫赦忽然扯起嘴角笑了出来,他瞥了眼北若卿,随后冷静的握住她正在冒血的手指,轻轻舔舐一口。
北若卿猛地一个机灵,咬着唇没说话。
“还不算笨。”
玉紫赦起身,云淡风轻的说道。说罢,他将短刃扔在地上,施施然的走到一旁坐下,“也算不得聪明。”
这算是夸人?北若卿冷冷的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留在本王身边。”
玉紫赦冷不丁的开口,打断北若卿的话。
七王爷开口,语出惊人。
北若卿目瞪口呆的盯着玉紫赦看了半晌,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你说什么?”
他该不会是傻了吧?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病是突然令人痴呆的啊。
玉紫赦的视线悠悠的落在北若卿的手指上,这几日缠绕在他心尖的疑惑瞬间都解开了。
难怪她可以靠近自己。难怪她可以与她亲近。
原来,竟是她的血吗?
他本来只想试试,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真的是因此。
玉紫赦抬眸看向北若卿,一字一句道:“本王,要你。”
“啊?”
突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屋外,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那人一脸欢快,一袭金灿灿的华服衬的那人跟只金孔雀似的。
此人一进门,便朝叫道:“好你个玉紫赦,我当你半夜安的什么心,果然是觊觎我家卿儿!这天底下,只有我家卿儿能下手的道理,没有旁人觊觎她的道理!”
说完,玉紫赦死死地盯着玉紫赦,像是能把人盯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一盏茶后,北若卿徘徊在屋外,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该不会打起来吧?
殴打皇室应该算是死罪?
不多时,房门打开,玉紫赦率先出来,北擎夜紧随其后,一脸心情愉悦,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算盘。
“七王爷莫要忘了自己所说的话。”
玉紫赦脚步微微一顿,视线扫过北若卿,随后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北若卿有种自己被人卖了的感觉。还是那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卖了多少钱的那种。
待人离开之后,北若卿将自家哥哥一把拽进屋里,“你跟他说什么了?”
北大公子悠闲的靠在软塌上,指了指不远处摆着的瓜子,道:“别急,先给我剥点瓜子。”
北若卿无奈,只得抓过一把瓜子,愤愤的剥了起来。
北擎夜勾唇一笑,这才娓娓道来。
“玉紫赦有病。”
北若卿猛地一记白眼过去,“我知道。他不仅有病,他还没药。”
北大公子怪异的瞥了北若卿一眼,继续道:“没错,玉紫赦每月都有几日,浑身剧痛不止,内息紊乱还吐血,更可怕的是,他还不能亲近女人。”
还有这种病?听起来跟来大姨妈似的。
北若卿突然想起那日自己扑倒玉紫赦时,他那错愕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他犯病了?
这个认知,似晴天霹雳一般,直击北若卿的天灵盖。
所以说,她居然泡了个病娇?
见北若卿一脸吃瘪的模样,北擎夜叹了口气,起身揉了揉北若卿的脑门,柔声道:“傻丫头,你还小,不懂。这天底下,若是真有一人能护得住你一生一世,除了他,再无他人。”
说罢,北擎夜拍拍袖子便要离开。
独留北若卿一人还站在原地风中凌乱,怎么就他一人了?
他三头六臂还是金刚不坏啊?
大哥你说清楚啊!
次日一早,北小姐尚在做梦。梦境中,她被某王爷绑在树上,下面生着火,旁边还放着各式调料以及一把明晃晃的短刃。
某王爷冲着她诡异的笑,一边咂嘴感慨:“肉质细腻,入口即化,不错。”
那画面,生生的把睡梦中的北若卿吓出了一身冷汗。
梦还未醒,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
小鱼儿扯着嗓子,复读机似的声音,刺透墙壁,传了进来:“我家小姐请七王爷安!”

丞相府长女,苏长霜?北若卿对这姑娘印象颇深,京城第一美人,名声不小,加上身份高贵,向来都是被各世家女子拿出来夸口的人物。同样是受尽荣宠之人,苏长霜的口碑不知道比北若卿好了几百倍去。
不仅有真才实学,脸皮还厚。
北若卿礼貌的瞥了她一眼,笑道:“早就听闻苏小姐大名,今日一见真乃惊艳,看来传闻不可尽信啊。”
苏长霜一怔,面上挂着得体的笑意,柔声道:“传闻?”
北若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啊,外人传闻苏小姐知书达理,乃女子典范。今日一见,像极了七王爷当年养的那种碎嘴儿八哥。”
碎嘴,八哥?
苏长霜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饶是再好的教养,也没有教过她如何在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该如何应对。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脸色大变,名门千金说话多少会留三分余地,但是像北若卿这样上来分毫情面不留的,少见。
不过苏长霜毕竟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女子,面上的功夫做的还算不错,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又恢复常色,不咸不淡道:“北小姐说笑了,传闻本就不可尽信,更何况姐妹们闲聊罢了,北小姐此番言语,难道是恼羞成怒?”
北若卿双手叉腰,险些被气笑了,“既然闲聊,不如明日我设个流水宴,邀请诸位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儿一同闲聊,也算是与民同乐了,如何?”
“你!”
苏长霜脸色一僵,似是没想到北若卿这么不给面子。更何况,她还要她们当着天下人面前碎嘴?
这个女人,是诚心的!
一旁墨衣女子上下扫了北若卿一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苏长霜似乎没了什么新鲜词儿,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不可理喻!”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鄙夷道:“道理是要跟人讲的。你们配吗?哼~”
她们是什么?
碎嘴八哥?
苏长霜脸色铁青,“北府便是这样教导子女的规矩吗?”
名门千金说话多少会留三分余地,但是像北若卿这样上来分毫情面不留的,北若卿也算是头一份了。
北若卿挑眉,“北府家教不比丞相府,不过如若所谓的有规矩便是苏小姐这样,那我们北家还真是不稀罕。北家唯一的规矩便是:人活着,不丢人。”
一句人活着,不丢人,已然狠狠的打了苏长霜一巴掌。
同样是女子,世家之中,女子身份再怎么尊贵,也比不得男子。可偏偏北若卿,在府中被奉若珠宝,在皇宫,陛下又对她百依百顺,平日里的零用钱和排场,更是她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的。
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苏长霜气红了眼,手上的帕子都快给她扯变形了。
一旁的人除了看好戏的墨衣女子,旁人都是紧张不已。
见状,北凝恩不紧不慢的笑着上前,柔声道:“我家卿儿爱开玩笑,还请各位见谅。”
这个和事老当的真是称职啊。为什么要见谅?她说错什么了?
北若卿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嘴角幽幽勾起,并未说话。
苏长霜面上过不去,轻哼一声,转身带着人离开。北凝恩看看北若卿,又看了眼离开的众人,犹豫一二,终是跟着她们离开了。
亭子内,瞬间就只剩下北若卿和墨衣女子。女子上下打量着北若卿,然后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啃了起来,于是,她那对称的胸口忽然瘪了一块下去。
北若卿哭笑不得,突然起身行礼,道:“多谢郡主。”
女子啃包子的动作一僵,翻了个白眼,“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传闻清宁郡主美艳无比,且又是圣安王爷的独女,自幼捧在手心上长大,自幼跟随圣安王夫妇在游历山川,这两日才回京。倒的确是没人见过她长什么模样。
不过......
北若卿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子,“郡主衣裳的料子,应当是珠南国的鲛人纱,腰间的斧头当时极地玄铁所制,头上的簪子想必是出自七夜大师之手,唇上的是西域口脂,身上的香应该是西域皇室特用,能够集齐这一身的,除了郡主,不做他人想。”
当然,还有一个能集齐这一身的,那就是北若卿本人。
女子啃包子看了眼北若卿,将手上的包子扔在一旁,没好气道:“你是第一个认出本郡主的。不过别叫郡主,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锦兮是也!”
穆锦兮,倒是个好名字。
北若卿点头,抱拳道:“北若卿。”
两人对视一眼,穆锦兮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油纸包,“我知道,哎,你吃鸡吗?”
早间起得早,北若卿早膳并未吃饱。此时一看油纸包里香喷喷的烧鸡,顿时两眼冒光。于是,两个美貌女子,便头挤着头,窝在一处啃起了鸡。
此情此景,着实是前所未有,令人瞠目。
到了晌午,众人便都齐聚在郡主府的后花园。
北若卿与穆锦兮二人刚到,就看见下人匆匆忙忙的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郡主,门外有男子求见北小姐。”
众人一听下人喊郡主,登时下巴都惊掉了。尤其是苏长霜领头的那一群世家小姐,一个个的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竟然就是清宁郡主?
怎么看起来像是个屠夫?
然心中鄙夷归鄙夷,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众人急忙上前行礼。不过穆锦兮不喜欢这一套,便免了众人的礼数。
穆锦兮扭头低声道:“找你的?”
北若卿叹了口气,微微颔首,随后上前接过下人手中的锦盒,打开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至极,她视线四下一扫,却见北凝恩正垂首与旁人说笑,倒是一副乖巧模样。
见状,穆锦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陌生男子当众找上门来,这传出去,话可就难听了。
她与北若卿虽是初次见面,可却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吃鸡情谊。于是穆锦兮使了个眼色,下人便要出去将人赶走。
谁知北若卿却忽然道:“既然人都来了,麻烦郡主请进来吧。”
一旁的千金有看热闹的,当即便调侃道:“这莫不是情书?”
女子话音刚落,北若卿脸色一变,眼中寒意渐深。
“也不知是哪位公子爱慕北小姐?不过想来,不会是三王爷吧?”
北若卿脸色一沉,似笑非笑的看向说话的那女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女子竟是被这眼神震慑住,当即闭上了嘴。
穆锦兮剜了说话的那女子一眼,扭头吩咐下人将人请进来。
不多时,侍卫便拎着一个小白脸进来,将那小白脸往地上一丢。
众人急忙退开几步,跟避瘟疫似的,生怕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其中有人眼神儿不错的,当即便道:“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北小姐与人私奔未遂,听说那小郎君模样甚好。今天居然又来了个小白脸,啧,北小姐对付男人果然是有一手啊。”
“私奔?未出阁的女子做出这等事还敢出席这种场合?我要是她,早就没脸见人了。”
嘲讽声像是洪水般,迎着北若卿扑面而来,她恍若未闻,目光隔着人群,落在北凝恩的身上。
后者咬着唇站在人群后,一副雨里小白花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就在这时,穆锦兮捂着嘴笑了起来,“哎,听说过一出戏吗?叫做贼喊捉贼。”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摸不准这位郡主的心思。
北若卿与穆锦兮对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掩耳盗铃这出戏,也有意思的很,郡主看过吗?”
穆锦兮努努嘴,笑了:“今日说不定能见着。”
众人噤若寒蝉,这些世家小姐都是人精,虽说往日里她们是以苏长霜马首是瞻,但如今圣安王的爱女回京,这京城的天儿怕是又得变一变,见穆锦兮似有偏袒北若卿之意,旁人哪里还敢多嘴?
北若卿走上前,走到那小白脸跟前,问道:“你找谁?”

一提起这茬,北擎夜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怒道:“这混账东西竟敢污蔑你的清白,本公子已经把他打断了腿扔大牢里去了。”
以北擎夜对自家妹子的了解,即便是她当真要找人私奔,也绝不会是那样的小白脸。况且,他早已调查清楚,北若卿在投湖自尽那天之前,与那混账从未见过面。可为何,那小白脸又一口咬定就是北家小姐与他私奔呢?
北若卿蹙起眉头,虽然她占用了原主的身子,之前原主的债她就必须都一次性还清了。
可说来奇怪,北若卿的印象中,从未有过跟那位私奔的小白脸任何相关的记忆。甚至,连那小白脸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原主私奔未遂,投湖自尽。
思及此,北若卿放下笔,揉着眉头道:“大牢?那正好,麻烦大哥帮我给他送个东西。”
北擎夜:“......”
夜色渐深,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清冷的夜色下。两道黑色身影从北府悄悄的溜了出去,在一处街道口前,两人分道扬镳。
这两人,正是北家兄妹。
不多时,七王府的院墙外,一道娇小的身影艰难的爬上墙头,四下确定无人,果断的跳了下去。
“夜深人静,果然适合偷鸡摸狗。”
北小姐猫着腰,按着提前准备好的七王府路线图一路顺畅的朝着玉紫赦的院子而去。
今夜前来,北小姐只为一件事:做生意。
别问她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因为七王府的大门修好了,北小姐他么的进不去啊!
然而,北小姐不知道的是,自打她刚踏进七王府,就已然被几双眼睛盯住了。
不过此时,北若卿并不知道。
不多时,便到了主院。北若卿先朝着里面丢了一块银子,探路。
月光撒在银子上,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等了会儿,没人。
北若卿唇角一勾,猫着腰溜了进去。
玉紫赦的院落并不算大,处在整个王府最中央的位置,除了几间厢房,便是书房了。不过看这结构,想必应该是改造过。院内种着翠竹,虽刚入春,可翠竹茂密,颇为壮观。
北若卿摸进房内,屋内静谧,屋中央的香炉里袅袅冒着幽蓝色的香烟,再往里,帷幔轻垂,床上那人的面容透过帷幔若隐若现。
借着月色,北若卿顺利的摸到玉紫赦床前,开始从怀里摸。
来之前,为了防止玉紫赦反抗,她还特意准备了十香软筋散等物件。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伤害人的东西,也就是方便行事。
北若卿将一块药膏丢进香炉里,自己揪了两团儿棉花塞进鼻子里,便撑着下巴等药效发作。
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床上那人的脸上。
“皮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他还是个男人吗?”
北若卿对着玉紫赦的脸蛋儿吹了口气,床上的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随即翻了个身,继续安睡。
北若卿忍着笑,半跪在床上,将人小心翼翼的掰了回来,恶作剧心思一起,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嘿嘿一笑,就开始准备往玉紫赦脸上涂抹。
什么?半夜偷鸡摸狗为啥带胭脂?
废话!身为女人,出门不带化妆品补妆合理么?
北小姐手指上蘸了红艳的脂粉,朝着玉紫赦的嘴唇便抹上去。突然,床上那人睁开眼,顺势一把抓住北若卿的手腕,一个翻身,便将她按住在床上。
天旋地转,北若卿一回神,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玉紫赦凤眸微眯,冷声道:“你想谋杀亲夫?”
嗯?这货平日里也是这么不要脸么?说什么亲夫,分明是前任!
北若卿被眼下这个姿势气的不轻,挣扎了两下,发现玉紫赦这小美人儿的劲儿还挺大,她眨巴眨巴眼,眯起眼睛笑的像只狐狸,“你醒了?小乖乖~”
小,乖乖?
七王爷活了二十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称呼他,找死?
玉紫赦俊美的面容笼上一层寒霜,漆黑的双眸里似有愠气渐渐升起,他勾起唇畔,冷笑一声:“北家的家教,难道就教会了你半夜三更爬人墙院?”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鄙夷道:“七王爷好家教,就教会你讹人钱财?”
玉紫赦冷哼一声,猛然起身,一把将北若卿压住,墨发倾斜而下,洒了北若卿一脸。
丫丫的!墨发如瀑很了不起吗?只要不秃,本小姐就还是王者!
玉紫赦一手攥住北若卿的手腕,一手撑在脑侧,似笑非笑的看着气鼓鼓的小人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想一刀子缴了你的头发送你当姑子!哦,不,当和尚!
北若卿一瘪嘴,眼眶说红就红,丝毫不带犹豫的,委屈道:“人家来找你谈正事的啦,死鬼~”
七王爷一个抖机灵,险些没把昨日的隔夜饭吐出来,“好好说话!”
贱骨头!
老娘温声细语的说话居然不买账?
北若卿收起那副模样,没好气道:“我他么真的找你有正经事!”
“哦?在床上探讨的正经事?”
七王爷面露不屑,一句话,将北若卿噎成了个哑巴。
谁说的七王爷不善言辞?谁说的七王爷高冷不可亲近?谁说的七王爷正人君子不可同日而语?这他喵的分明是个骚包体质升级版外加毒蛇金手指啊!
传闻果然都是欺人的。
北若卿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自己一拳头呼飞玉紫赦的冲动,冷静道:“赈灾之事,我可为王爷分忧,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