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无删减+无广告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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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葵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破天荒的,许半夏在家吃早饭。前面几天,她都是早早出门去食堂吃饭。吃早饭的时候,聂母看许半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现在当人儿媳妇可真享福,我们年轻那会儿,敢让婆婆伺候那得被人戳脊梁骨。这进门半年肚子没动静,都不敢出门,没脸见人......”聂母的嘴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叭叭个没完。“妈,你......”别说了。聂永锋才开口,就被打断。“啪!”许半夏筷子一放,“哪来的苍蝇,嗡嗡嗡的吵死了。”“反了天了,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聂母叫嚷着就要动手。“我是人不是鸡,当然不会下蛋。”许半夏一筷子打在聂母伸过来打她的手背上。聂母疼得啊的叫出声。聂大嫂在一旁看了半晌的戏,这会儿见聂母吃瘪,就站出来和稀泥,“我说句公道...

章节试读

今天破天荒的,许半夏在家吃早饭。
前面几天,她都是早早出门去食堂吃饭。
吃早饭的时候,聂母看许半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现在当人儿媳妇可真享福,我们年轻那会儿,敢让婆婆伺候那得被人戳脊梁骨。这进门半年肚子没动静,都不敢出门,没脸见人......”
聂母的嘴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叭叭个没完。
“妈,你......”别说了。
聂永锋才开口,就被打断。
“啪!”
许半夏筷子一放,“哪来的苍蝇,嗡嗡嗡的吵死了。”
“反了天了,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聂母叫嚷着就要动手。
“我是人不是鸡,当然不会下蛋。”
许半夏一筷子打在聂母伸过来打她的手背上。
聂母疼得啊的叫出声。
聂大嫂在一旁看了半晌的戏,这会儿见聂母吃瘪,就站出来和稀泥,“我说句公道话,弟妹你这......”
“闭嘴!你喜欢下蛋就多下点,再叨叨我抽你信不信?”
打婆婆许半夏或许还有点下不去手,但打妯娌,许半夏可没心理负担。
“他小叔你们要是不欢迎我跟你大哥就直说,我们马上就走,不带弟妹这么欺负人的。”聂大嫂见拿捏不住许半夏,就冲聂永锋发力。
背景板聂永锋无奈。
心说,你去招惹她做什么?
没见我都不吱声吗?
以前的许半夏是撒泼打滚混不吝的瞎胡闹。
现在她那张嘴跟抹了砒霜似的,开口就把人往死里噎。
发起疯来神仙都治不住她。
一肚子歪理,谁惹谁死。
“急什么?我家床这么舒服,不多折腾几回,不白瞎你们跑这么远来下蛋啊!”
许半夏就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聂大嫂不吱声就算了,想看戏?呵,别怪我把你的脸皮揭下来往地上扔。
聂大嫂的脸唰一下通红。
聂大哥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啥意思?昨晚不是这个臭不要脸的勾着永锋你瞎闹腾?”聂母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问聂永锋。
聂永锋揉太阳穴,“妈,你能少说两句吗?”
扭头,他又对许半夏说,“咳,你不是要去食堂?我送你。”
聂永锋不敢去看许半夏的眼睛,脑子里总会想起昨晚。
狗男人,竟然帮着他家人欺负自己!
许半夏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怎么着?在这个家我连顿早饭都不配吃了是吧?合着你们是一家人,就我一个外人呗?”
“没人不让你吃饭。”聂永锋都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哐!”
许半夏站起来,一脚踢在凳子上,回屋拿起包包就出门。
门被她摔得砰砰响。
“她什么态度?什么态度?”聂母捂着胸口嚷嚷。
聂大嫂悄悄掐聂大哥大腿,一边抹眼泪说自己没脸活了。
聂永锋:......
另一边,许半夏出门后直奔医院。
她借口身体不舒服,让医生给她抽了个血去化验。
昨晚的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她要先拿到证据。
化验报告要明天上午才出来。
许半夏从医院出来又去了一趟司务长办公室。
“小许同 志来了,坐。”司务长姓秦,四十多岁,个头不高微胖的中年男人。
招呼许半夏坐下后,还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司务长。”许半夏接过水道谢。
“小许最近在食堂工作得怎么样?还习惯吗?”司务长笑呵呵的跟许半夏唠家常。
许半夏回答说,“还好,挺习惯的。”
“那就好。”司务长跟她聊了几句,就开始说正事,“是这样,我这边收到封举报信,说小许你的作风和品德不好,觉得你不适合在食堂继续工作。对此,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举报信?
许半夏一愣。
来了,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来了。
她还在想要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工作时,就听司务长又说,“小许你也别紧张,我们收到举报信肯定是要进行核实的。”
许半夏没出声,老老实实坐在那等着下文。
“我们核实的过程中,有不少声音都对小许你不太好。”
听到这,许半夏心凉了半截。
她都猜到司务长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我们考虑过小许你是否适合继续留下工作?但聂永锋同 志的一席话,让我们幡然醒悟,小许你对工作的努力和赤诚我们都看在眼中,为了一封夸大其词的举报信就不让你继续工作,对你也太不公平。”
许半夏:?
她有些激动的看向司务长,“司务长,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食堂工作了?”
“对,等七号窗口的老刘回来,我们给你另外开一个窗口。”司务长说出他们的决定。
许半夏别提多高兴了。
这叫什么?
峰回路转啊!
她都以为自己要丢工作了。
没想到,转折来得这么突然。
“还有件事要征求一下小许你的同意,最近新兵入营,早饭窗口这边有点忙不过来。要是你愿意去早饭窗口那边帮忙,工资给你发两份。”司务长直接说。
“行!”许半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可是两份工资呢!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她以前刚创业开店那会儿,什么脏活累活没干过?
上菜收桌子,刷碗洗菜,最长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她在店里待二十二个小时。
睡觉就是两张凳子放一起就是张床。
这点工作量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司务长,你能告诉我,聂永锋都说了什么吗?”临走时,许半夏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司务长。
司务长一脸戏谑的看着她,把许半夏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他才打趣似的道,“这你得问聂永锋同 志,他不让我们跟你说。”
许半夏无语。
走出司务长办公室的时候还听到身后传来司务长的声音,“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甜甜蜜蜜的。”
感情好?
甜甜蜜蜜?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
这她可不认。
从司务长办公室出来,许半夏差点跟个人撞上。
“没事吧......嫂子?你是来找聂哥的吗?我带你去。”
差点跟许半夏撞上的人是聂永锋的战友,认出许半夏后,非要带她去找聂永锋。
许半夏确实也有事要去找聂永锋。
她对那封举报信耿耿于怀,想问问他那有没有什么线索?
还有就是昨晚的事。
她不信,以聂永锋作为一个军人的警觉,会没发现昨晚的异常。
是意外也好,有人故意为之也罢,总归是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战友直接把许半夏带到会议室,推开门就看到聂永锋抱着柳月茹,两人含情脉脉看着彼此。

“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
“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我没事,就是心疼你......”
......
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
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
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
“啊......我的脸......”
“许半夏,你疯了!”
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
是谁在整蛊她?
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
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
穿到1978年。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许半夏,出身在城里,被后妈养得又懒又馋还心肠歹毒。
三个月前,她被后妈逼着下乡,一怒之下跳河威胁后妈。
恰好被回家探亲路过的聂永锋给救了。
获救后,她得知聂永锋是军人,不想下乡吃苦的她就赖上了聂永锋。
非要聂永锋对她负责,不然就要寻死。
婚后,她又嫌弃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木讷刻板,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又觉得他是乡下泥腿子,没文化,靠着蛮力在部队混出点名堂,就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
她不让聂永锋碰她,在家咒骂公婆,拳打妯娌,脚踢侄子,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无奈之下,聂永锋只能把人接到部队随军。
谁知,来部队随军不到半个月,原主就作天作地,混的人嫌狗憎。
许半夏扶额。
这都是什么事啊?
“许半夏,道歉!”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许半夏下意识抬头朝对方看去,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眼神锐利的男人脸。
男人肤色古铜,身材伟岸,宽肩窄臀,浑身充斥着一股男人的阳刚气味。
仅一眼,就勾得许半夏心砰砰跳。
这公狗腰,这大长腿,这鼓鼓囊囊的肌肉是真实存在的吗?
下一秒,她对上男人那双锐利锋芒的眼神。
所有旖 旎心思荡然无存。
“聂永锋?”
这是她那年纪轻轻就提干,立功无数,前途无量的“窝囊废”老公?
要不怎么说原主眼瞎?
这么极品的男人,到她嘴里竟然成了莽夫,窝囊废?
“道歉!”
聂永锋的声音冰冷刺骨。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事。”这次原主是真冤。
柳月茹,也就是此刻正躲在聂永锋身后呜呜咽咽哭的女人,她自己走路不看路摔水坑里,关原主什么事?
原主就是在她摔进水坑后,嘴欠的笑话了她两句。
恰好,聂永锋这个便宜老公回来,柳月茹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说些是似而非的话,让人以为是原主推她。
“做错事,死不悔改,这就是你的态度?”
聂永锋冷厉的眼眸如同刀子般落到许半夏身上。
他人送外号活阎王,说他名字都能吓哭一群家属院的小孩。
可许半夏却丝毫不怕他。
还敢回瞪他,反问,“你看到了?”
“柳医生能冤枉你?”
聂永锋觉得她真是死不悔改。
许半夏点头,“对!就是她冤枉我。你不信我,就去找人证,我不信这么大的家属院,没人看到当时的情形。”
“好。”聂永锋当即就要出去找目击者,看到时候许半夏还怎么狡辩?
怎料,他刚要走衣角就被人拉住,“永锋,别去。外面还在下雨,你别为我的事操劳。”
“半夏姐,我跟你道歉,你别为难永锋行不行?他做任务刚回来,身上还有伤,你别让他出去淋雨加重伤势,我求你了。”
柳月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水汪汪的眼睛里大颗大颗落泪。
她嘴上在道歉,可这副模样却跟受了天大委屈般。
换做原主,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她闹。
许半夏却没打算揪着不放。
她反倒更在意另一件事。
“你受伤,为什么我不知道,她知道?”
难道她被绿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赤果果,柳月茹脸颊微红,偷偷去看聂永锋。
聂永锋却皱眉道,“我的伤是柳医生帮忙处理。你别乱说,坏柳医生的名声。”
“还用得着我去乱说?先让你的柳医生把对你的称呼改一改,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似的。”
柳月茹一口一声永锋的喊,聂永锋也从未纠正过她。
家属院谁不知道柳月茹和聂永锋那点事?
且不说,原主是怎么嫁给聂永锋的。
他既然娶了,就得负责。
别搞得原主跟小三上位似的,到处受人白眼。
“永锋,我不是......我没那意思。”柳月茹急得眼泪啪啪掉。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又是这样。
明明每次都是她来挑衅原主,原主刺她两句,她就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原主在家属院这坏名声,一半是原主自己作的,另一半都是柳月茹的功劳。
“柳医生你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又得挨多少骂?你再喜欢,这个男人也结婚有家庭了。有本事你就让他跟我离婚,别一天到晚来我跟前膈应我,行不行?”
许半夏就是吃准了聂永锋不会跟她离婚。
她还挺满意目前的生活。
聂永锋有责任心,钱多,事少。
不用伺候公婆,也没妯娌小姑子来找事。
除了貌合神离外,一切完美。
“我没那个想法,永锋对不起......”
柳月茹小脸煞白哭得要晕厥过去,边哭边给聂永锋道歉。
聂永锋锐利的眼眸从许半夏身上扫过。
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感。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柳医生你不用道歉。”他冷声道。
柳月茹心下一喜,朝许半夏投去个得意的眼神。
心道:她就知道永锋会向着她。
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聂永锋说,“孰是孰非,我会查清楚。”
说完,他就要出去找目击者。
许半夏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等着看戏。
柳月茹脸色却僵住了。
她赶忙拦着聂永锋眼泪婆娑地说,“不要去,永锋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淋雨。就当我错了,我跟半夏姐道歉,行不行?”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有就当你错了这一说?”聂永锋皱眉,语气严肃。
许半夏笑得肠子快打结了,这个古板的大直男快要笑死她了。
“没错。你尽管去查,人要是我推的,我给她磕头都成。”她在一旁拱火。
柳月茹却不敢让聂永锋去查,一个劲的拦着他。
聂永锋被她再三阻拦,直接直男发言,“柳医生,真是你冤枉了许半夏?”
噗!
柳月茹气得差点吐血。
这话让她怎么回?
无计可施的柳月茹,身体一软,直接晕厥倒地。
聂永锋弯腰就要把人抱起来。
见状,许半夏提醒他,“男女有别,聂营长不想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的话,就注意着点。”
“我有分寸。”聂永锋动作一顿,冷声道。
许半夏就看到聂永锋扛沙袋似的,把晕过去的柳月茹扛在肩上大步离开。
噗!
那个铁憨憨!
许半夏差点笑死,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憨起来还有点可爱。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聂哥跟柳医生是一对?”
“别乱说,聂哥结婚了。”
“那柳医生怎么办?”
......
听到这番话的姚远,瞪大眼睛质问聂永锋,“什么叫你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我月茹妹妹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远哥,不是你......”
见事态发展逐渐偏离自己的预期,柳月茹才开口劝姚远。
怎料,姚远这个愣头青压根就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根筋的认为他的月茹妹妹受委屈了。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指着聂永锋的鼻子问他,“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你敢委屈我月茹妹妹,我跟你没完。”
他说完,还重重哼了一声。
聂永锋皱眉,“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
“清白个屁,你都悄悄把我月茹妹妹骗去领证结婚了,睡一个被窝还清白个屁啊?你是不是想提裤子不认账?”
聂永锋才起了个话头,还没说完,姚远就脑补了一堆东西。
包括,但不限于,他温柔善良美丽可人的月茹妹妹被聂永锋这个渣男骗身骗心,最后却被无情抛弃的种种画面。
光是想想,姚远就怒火中烧。
“聂永锋,你混蛋!”
姚远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他一拳。
聂永锋本可以躲过姚远这一拳。
但他身后还护着个许半夏。
要是他躲开,许半夏就得受伤。
即便他们的婚姻并非聂永锋所求,可无论是出于他军人的天性和职责,还是一个男人的基本修养,他都做不到自己躲开让一个无辜女人替他受伤的事来。
“唔。”聂永锋生生挨了姚远一拳。
脸上红肿了一块。
“聂永锋,你竟然当着我月茹姐的面护着这个狐狸精,你欺人太甚!”姚远怒气冲冲的叫嚷。
原本,许半夏是不想掺和进这桩乌龙事件里去。
一个小误会,说开就好了。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还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
这许半夏能忍?
她从聂永锋身后走出来,拿起桌上的水杯,泼了姚远一脸。
落汤鸡姚远:?
在场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错愕。
“你这狐狸精还敢对我动手?”姚远怒瞪着许半夏,拳头攥得很紧。
许半夏冷笑,张嘴就跟打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狐狸精掘你家祖坟了?张嘴闭嘴狐狸精,狐狸精怎么你了?”
“就你这样还有脸替别人出头?眼瞎脑残你活着都是浪费空气。当舔狗你还舔出优越感了是吧?外面有泡屎还热乎的你怎么不去吃干净?”
......
姚远的脸青一阵,紫一阵。
攥紧拳头怒瞪着许半夏,“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哎哟,我好怕怕。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动手。不讹得你连裤衩都赔进去,我许半夏就是你生的。”许半夏指着自己的头让他照这打。
姚远后退两步,被她给吓到了。
见状,许半夏嗤笑,“怂货。”
“下回英雄救美之前,先从裤裆里把眼珠子掏出来按上,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够了!你别太过分。”是个男人都听不下去。
姚远脖颈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许半夏都得被他剁成肉馅。
妈蛋,这女人那张嘴忒毒,说话也忒难听。
“这就过分了?”许半夏冷笑。
姚远恨得咬牙切齿。
许半夏指着聂永锋问他,“你刚才骂他不该护着我是不是?”
“对,我月茹妹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凭什么护着你这个外人?”
气恼的姚远甩开柳月茹拽他袖子的手,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骂,“你得意个屁,这个男人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跟人搞破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有你,有了我月茹妹妹还跟这个女人乱搞,信不信我举报你,让你卷铺盖滚蛋!”
“举报!现在就去举报,谁不举报谁是孙子!”
“姚远哥,你别说了!”
许半夏和柳月茹的声音同时响起。
姚远先扭头对柳月茹说,“月茹妹妹你别怕,今天这事我非得给你讨个说法不可!”
“不是,姚远哥你听我说......”
“月茹妹妹你别说了,我都懂。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人骑在脖子上欺负。今天遇上我,算他们倒霉。”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冲许半夏冷哼道,“你以为我不敢举报?就你这种明知道别人结婚还上赶着跟人搞破鞋的女人,就是下贱!世上男人都死光了?就非得去惦记别人的老公,贱不贱呐?”
“贱,下贱得很!”这点,许半夏赞同。
姚远:?
不是,你怎么还赞同上了?
许半夏忍着笑,接着往下说,“知三当三,倒贴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多下贱呐?你说对不对?”
说话时,她的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往柳月茹身上扫。
接收到她眼神的柳月茹脸色忽青忽紫。
“对!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浸猪笼,让她们知道搞破鞋的下场。”不知道自己被当枪使,还骂了自己女神的姚远顺着许半夏的话往下说。
压根没注意到,他越说,他身旁的柳月茹脸色就越难看。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会有好下场,月茹妹妹你说对不对?”姚远骂完,还问柳月茹。
柳月茹:我谢谢你!
“月茹妹妹,你生病了吗?脸色好难看。”姚远担忧的问。
柳月茹强扯出一抹笑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头晕可大意不得,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姚远就要带她去医院。
许半夏把人拦住,“去什么医院?我这有治头晕的妙招,一治一个准。”
“你会那么好心?”姚远怀疑地看许半夏。
许半夏没搭理这个愣头青,冲柳月茹说,“她这毛病好治,取三十克夜明砂,五十克人中黄,十根老鼠尾......最后,三碗童子尿熬成一碗,一天三副,连喝七天,就行了。”
“你这法子真的有用?”姚远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
又是老鼠尾,又是童子尿的。
那人中黄和夜明砂又是什么东西?
听着有点耳熟。
“治不好你找我。”许半夏信心满满。
柳月茹的压根就没病,当然就没有治不治得好这一说。
不明真相的姚远当真信了许半夏的话,要照着方子去给柳月茹抓药。
拒绝几次未果的柳月茹恼了,冲姚远骂道,“你是不是傻?人中黄是大粪,夜明砂是蝙蝠屎,她这摆明了恶心我,你还非让我吃,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姚远:?
蝙蝠屎,大粪?
他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气得瞪许半夏,“你骗我!”
“我没骗你。”许半夏说,“人中黄和夜明砂就是中药,不信你去查。”
是吗?
姚远看看许半夏,右看看自己的月茹妹妹。
他该相信谁?
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领导走进来看到许半夏笑着道,“小许也在呢!正好,你一会儿跟永锋来趟我办公室,你们小两口的申请的房子批下来了,过来签个字。”
“你们是两口子?”姚远傻眼了。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
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
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好凉快,好舒服……
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
突然,手被捉住。
“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
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
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
“唔……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
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
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性子,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怕是明早她就会大闹特闹,寻死觅活都有可能。
想到许半夏不管不顾大闹特闹的画面,聂永锋的理智又清醒几分。
“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此刻的聂永锋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脑子也没有很清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想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许半夏撕下来。
奈何她缠得太紧,他把腿撕下来,胳臂又缠上来,把胳臂撕下来那双大长腿又缠上来……
反复即便,聂永锋非但没把人撕下来,反倒是把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呼呼……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聂永锋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视线落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单手抱着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许半夏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半杯水灌进许半夏嘴里。
还剩下点,就自己喝了一口,“噗”的喷许半夏一脸。
被灌了凉水,又被喷一脸水的许半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然后,她就发现被聂永锋抱在怀里。
他滚烫的身体灼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
怎料,浑身瘫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就摔倒。
聂永锋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奈何,他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被她一带,两个人又摔回地铺上。
许半夏摔倒在聂永锋身上。
她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起到一半又摔回去。
反复两次。
她还想起第三次,被聂永锋制止。
“够了。”他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炙热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唔,我是病了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热得慌。”许半夏声音娇软无力,说这句话时都有些喘。
聂永锋大概想到些什么,但未经证实那些话也不能跟她说。
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
“你别乱动,我来。”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就要废了。
聂永锋灼热的手心碰到许半夏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唔……”她下意识出声。
“我弄疼你了?”聂永锋以为自己弄疼她,动作又轻了几分。
他动作轻柔的把许半夏翻过去放在地铺上。
强制不让自己去看她。
声音沙哑道,“我出去一下,你把门锁好。”
“大半夜你要去哪里?”许半夏问。
“有事。”聂永锋急迫的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孤男寡女肌肤相贴,再待下去他怕会出事。
大半夜有什么事?
许半夏想问。
但聂永锋没给她问的机会,衣服都没穿就出去了。
“你……”许半夏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剩自己了。
这时,隔壁已经停掉的动静,再次响起。
原本脑子还有些迷糊的许半夏,再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后,脑子瞬间清明。
她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震惊。
死去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双手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老天奶啊!
没脸活了!
她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乱摸占便宜的,还差点把人家裤子都给脱了……
啊啊啊,她的老脸啊!
许半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她也想到自己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让自己恢复正常。
洗冷水澡,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许半夏洗完冷水澡刚回屋,门就被推开了。
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冷意的聂永锋走进来。
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率先打破尴尬。
“你还好吧?”她往聂永锋下半身看了两眼。
想到自己摔倒在他身上好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地方?
听说,男人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坏掉。
也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感受到她朝自己下半身看去的眼神,聂永锋脸黑了,“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扯开自己领口往里看了眼,告诉他,“部件齐全,应该是吧!”
“你要不要脸?”
聂永锋耳朵有点红,他比她高,刚才她扯衣服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抹雪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两人肌肤相贴的画面。
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软多了,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要啊,你不要吗?”
许半夏手心朝上故意插科打诨,“那把你的脸给我,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下手的时候轻点,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别弄坏了。”
“我懒得理你。”狡猾的女人,休想用糖衣炮弹蛊惑他。
夸他好看,也没用!
聂永锋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朝许半夏,睡觉。
许半夏撇嘴,也躺下睡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之前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般。
但这一晚,两人的梦里都是些带颜色的画面。
天刚亮,聂永锋爬起来就去洗衣服。
聂母看见心疼得不行,又指桑骂槐的念了一早上。
许半夏当没听到。
她也在埋头洗衣服。
呲溜,梦里的聂永锋身材真好,公狗腰,腹肌硬得嘞,勾得她心痒痒。

翌日清早,许半夏早起去码头买菜回来。
就被人堵在半路冷嘲热讽。
“哟,买这么多海鲜,得花不少钱吧?真败家,难怪聂营长要跟你离婚。”
堵她的人叫李红英。
李红英和柳月茹关系好,觉得是许半夏抢走了聂永锋,对她一直没好脸。
原主又是个蠢的,只会骂人,打架,不动脑子,被李红英和柳月茹欺负得死死的。
许半夏可不惯她毛病。
她穿越前父母双亡,也没男朋友,性子再不厉害点,早就被那帮子亲戚给撕碎了。
“对对对,我粗鄙,我没文化,我给聂永锋丢脸了。”
说着,她突然变脸,“可那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算老几?”
李红英指着她鼻子骂道,“聂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娶了你这种女人?”
“要你管。上次我还听到你跟人说,王副营长是个怂蛋,每个月的津贴一半都要寄回老家,你早就想跟他离婚了。离了没?”见王副营长几人走近,许半夏故意大声说。
“关你屁事!我警告你......”
“李红英!”
王副营长黑着脸叫了李红英的名字。
听到自家男人声音的李红英脸色直接变了。
王副营长狠狠瞪她一眼说,“给我滚回去!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离开。
“你这么喜欢离婚,记得多离几次哟!”
说完,许半夏潇洒地转身离开。
快到家时,她看到自家大门外站着一道清瘦的身影。
那人穿着白裙子,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小白花般,纯洁又美好。
“半夏姐,你回来了。”
小白花 柳月茹看到许半夏回来,赶紧迎上去。
许半夏伸手抵挡住,不让她靠近自己,眯眼看她,“你来干什么?”
不是晕倒住院了吗?
柳月茹冲她害羞地笑笑说,“我陪永锋回来换衣服,他昨晚在医院陪了我一晚上,挺辛苦的。”
说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般,赶紧解释,“半夏姐你别误会,永锋就是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我也劝他回来陪你,可他不听,非说陪我比较重要。”
“我跟永锋清清白白,半夏姐你千万别误会。”
这番话,看似在解释。
实则处处透着炫耀。
就算昨晚他不是真的陪自己一晚上又如何?
至少在别人看来,他就是在医院没回家。
但凡许半夏对聂永锋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或是站在这里的人还是原主,都会被柳月茹的话激怒。
可惜,她两者都不是。
“没事,柳医生尽管使唤他。谁让他是人民解放军呢?别说柳医生一个大活人了,就是路边的野猫野狗他都要帮一把。”
许半夏也学着柳月茹刚才的语气解释道,“柳医生你别误会,我没有骂柳医生是癞皮狗的意思。柳医生又不是没人要的破烂玩意儿,至于盯着已婚男人耍心机玩手段吗?”
“柳医生,我说得对不对?”她还冲柳月茹笑笑,问她。
被再三辱骂的柳月茹见周遭没人,直接变脸冲她骂道,“你才是狗,不要脸的疯母狗!”
“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缠上永锋,他会娶你这个又懒又馋的毒妇?”
“你等着吧,他早晚跟你离婚!”
......
许半夏嗤笑,“疯狗也比看到男人就迈不开腿,倒贴还没人要的东西强。”
“我跟聂永锋就是离婚,他也不会娶你。他打光棍都看不上你,你说气人不气人?”
“啊啊啊,许半夏你这个臭女表子,都是你下贱抢走我的永锋哥,他早就娶我了!你不得好死你......啊,你打我?”柳月茹捂着脸,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半夏。
“打的就是你,再满嘴喷粪,我割了你的舌头!”许半夏眼神凶狠地瞪着她。
柳月茹被愤怒冲昏头脑,冲上去要要撕烂许半夏的脸。
许半夏能忍她?
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啪啪又是两耳光打她脸上。
边打边骂,“爽不爽?过不过瘾?你这种送上门倒贴的货色就该这样。”
“呜呜,永锋救我......”
本来要还手的柳月茹看到聂永锋的身影,脸上的凶狠瞬间消失,又变回了柔柔弱弱的模样。
聂永锋从家里出来,就看到许半夏抓着柳月茹的衣领扇她耳光。
这一幕,让他变了脸色。
“住手!许半夏,你疯了?”
他低喝一声,大步上前将许半夏的手拿开。
柳月茹脸颊红肿,眼泪簌簌往下掉,咬着嘴唇一副要哭又忍着不哭的模样。
“永锋,不怪半夏姐,是我不好,惹了她生气噗......”
话没说完,她张嘴就吐了一口血。
回来拿东西的聂永锋就看到柳月茹吐血那一幕。
即便这样,她还想着帮许半夏开脱。
“许半夏,你做了什么?”
聂永锋大跨步上前将柳月茹护在身后,落到许半夏身上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厌恶。
许半夏上前两步跟聂永锋对视,一字一句问他,“我过分?你知道事情经过吗?你看到我欺负她了?”
“不问原由,不知经过,就给我定罪。聂营长在部队上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聂永锋脸色铁青,就要呵斥她。
但许半夏却比他更快一步开口,“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家人血跟猪血一样?”
“动物的血比人血粘稠,颜色也更深,还那么臭,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她一提醒,聂永锋也发现柳月茹刚吐出来的血不对。
这不是人血!
他冷冽的视线落到柳月茹身上。
柳月茹此刻也很心慌,她哪里知道自己屡试不爽的招数,竟会被许半夏这个蠢货识破?
她攥紧拳头压住心底的慌乱,哭着跟聂永锋认错道歉,“永锋我错了,呜呜呜,我就是想吓唬一下半夏姐,让她别总欺负我,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像是随时要背过气去似的。
许半夏:呵。
怪她咯?
见聂永锋扶着柳月茹要离开。
她大步上前,双手环胸的挡住他们的去路,讥讽地开口,“栽赃陷害不成功,就想卖惨跑路?”
“呜呜呜,我......”柳月茹竟然哭晕了。
聂永锋躲开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而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墙上。
随即,扭头对许半夏说,“是她的错,我替她道歉。”
不然能如何?
人都哭晕过去了,总不能一盆水把人泼醒了吧?
许半夏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你替她道歉?你是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替她跟我道歉?”
“聂永锋,我本以为你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呵,算我眼瞎。”
“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