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丫鬟带球落跑了叶景闻叶府全局
丫鬟带球落跑了叶景闻叶府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云水谣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景闻叶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带球落跑了叶景闻叶府全局》,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大碗汤药,我接过一饮而尽,心中五味杂陈。叶夫人也差人给我送来了好多我没见过的稀罕物,为我贺喜。其中有一个琉璃作的梅瓶,和叶景闻房中的一模一样。我将梅瓶安然放在了叶景闻的案上,和原来的那个凑成了一对,然后悄然离去,心中既有喜悦,又有说不出的酸楚。叶景闻开始待我极好,好到连晚娘都开始忌惮我,要拉拢我。我从前眼睛只敢略扫过她,如今她来我院中拜访,我才看清了她的绝世容光。真是美艳若神仙,我不禁暗自称赞叶景闻的眼光。她笑吟吟地拉我的手:“妹妹相貌果然楚楚动人,难怪景闻心心念念。”我看不透她的心思,不知她是曲意逢迎还是满满醋意。我只绞着帕子,为别的女人口中叶景闻对我的喜爱欢喜。这个月叶景闻来后院总共八次,有六次都是来寻我。他偶尔整晚读书,我便...

章节试读

一大碗汤药,我接过一饮而尽,心中五味杂陈。
叶夫人也差人给我送来了好多我没见过的稀罕物,为我贺喜。
其中有一个琉璃作的梅瓶,和叶景闻房中的一模一样。
我将梅瓶安然放在了叶景闻的案上,和原来的那个凑成了一对,然后悄然离去,心中既有喜悦,又有说不出的酸楚。
叶景闻开始待我极好,好到连晚娘都开始忌惮我,要拉拢我。
我从前眼睛只敢略扫过她,如今她来我院中拜访,我才看清了她的绝世容光。
真是美艳若神仙,我不禁暗自称赞叶景闻的眼光。
她笑吟吟地拉我的手:“妹妹相貌果然楚楚动人,难怪景闻心心念念。”
我看不透她的心思,不知她是曲意逢迎还是满满醋意。
我只绞着帕子,为别的女人口中叶景闻对我的喜爱欢喜。
这个月叶景闻来后院总共八次,有六次都是来寻我。
他偶尔整晚读书,我便陪着他,为他红袖添香。
他也不再于府外醉醺醺地回来,他常提壶酒和我小酌几杯。
我不胜酒力,借着醉意在叶景闻温柔的眸光里放肆起来,引的他为我情不自禁。
天亮醒来时,叶景闻依然睡在我的枕侧,每每如此我便安心无比。
晚娘唤回了我的思绪,她说我气质素雅,发髻上的珠翠不适合我。
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玉簪别在我的发上。
我对她浅笑回以善意,她又命身后的丫鬟去她院中拿了一套碧色的衣裳,是尚好的流光锦。
我哪里穿过这么好的料子,我推辞着不敢收下。
晚娘却说料子虽好,颜色太淡了,正适合我,我只好收下了。
我没留意晚娘走时眼中的恶意,我摸着流光锦就换上了,正合我的身段。

叶夫人性情温婉,从不争抢。
老夫人忧心忡忡,吩咐我助夫人争得宠爱。
她警告我,若无法爬上叶景闻的床,便将我卖给府里的孙瘸子为妾。
我胆寒不已,不敢违抗。
当晚,我脱下衣物,心惊胆战地钻进了烂醉如泥的叶景闻的被窝。
叶景闻并非毫无知觉,一碰到我的身体,便闷哼一声,双手抚上了我的腰。
我未经世事,颤抖得厉害。
叶景闻睁开眼,见我躺在他身旁,瞳孔猛地一缩:“彤云,你竟如此大胆,这是在做什么?”
我吓得泪水滑落,连忙滚下床跪在地上。
想起老夫人的吩咐,我怯声道:“是叶夫人让我过来服侍您。”
他斜靠在金丝绣枕上,声音慵懒地响起:“当真是沈琉璃派你来的?”
语气里似乎夹杂着几分委屈和困惑。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对上了叶景闻的目光。
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那你便来服侍吧。”
我默默站起身,脱下了红肚兜。
烛光映照下,我的身躯暴露无遗,叶景闻却突然移开了视线,用被子将我裹住放到了床上。
他自己穿好衣服伏在书案上,冷冷道:“今晚就这样睡吧。”
我想他大概是嫌我身份低微,不愿轻薄我。
爬床未遂,我不知该如何向老夫人交差。
终于等到了天明,叶景闻也熬出了黑眼圈,他吩咐我穿好衣服。
我跪在地上,哭着哀求叶景闻的怜悯,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最后,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以后你就在我身边贴身伺候吧。”
我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赐,心中充满了庆幸。
那天,我从叶府的粗使丫头一跃成为了叶景闻的贴身婢女。
老夫人非常满意,赏赐了我许多金银首饰。
但我并不在意这些,只跪在叶夫人的房前请罪。
我自幼被家里卖给叶府做粗使丫头,每天干着繁重的脏活累活。
有一天,我生了一场大病,提着恭桶晕倒在后院。
是叶夫人不顾我一身污秽救了我。
她还亲自喂我喝药,药虽然很苦,但我却尝到了甜味。
我本以为人心都是凉薄的,却没想到能遇到叶夫人这样清冷又温柔的人。
她救了我,还让
我在她房里做些轻松的洒扫活计。
我受到叶夫人的照顾,却还要抢她的夫君,天底下没有我这样忘恩负义的人。
阳光正烈,青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我不求叶夫人原谅,只求自己心里能踏实些。
可叶夫人心地善良,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扶我起来,还用帕子给我擦汗,“傻丫头,鸟儿要高飞是常理,我不怪你,你不必感到歉疚。”
我心中无比感动,鼻子一酸,只得点点头。
我回到了叶景闻身边,为他研磨墨汁、添加烛火,为他穿衣、布菜。
在我看来,他和叶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风度翩翩,她温婉贤淑,本当琴瑟和谐,相守一生。
可自从我进府以来,就听说叶景闻厌恶叶夫人,还经常去风月场所寻欢。
叶景闻的妾室纳了一个又一个,现在最得宠的就是他带回来的青楼歌妓晚娘。
晚娘轻佻,性格刚烈,常仗着叶景闻的宠爱,在府里耀武扬威,风头都盖过了正室。
这样的荒唐事,叶夫人却从不过问,让老夫人操碎了心。
或许,叶景闻和叶夫人的婚事真是一段孽缘吧,但轮不到我来多想。
我只不过是个被人摆布的物件,一个被人看不起的爬床丫鬟。
虽然成了贴身侍女,但叶景闻对我跟对其他丫鬟没什么两样。
这样也好,我只需每天安守本分,过一天算一天。
可我没想到,老夫人会给我送来求子的汤药,还命令我日后一定要为叶景闻生个儿子。
喝下那一大碗汤药,我心里犯愁,我和叶景闻从没同房过,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那天晚上,叶景闻不知从哪儿回来,一身酒气,跟往常不一样,他突然把正在一边服侍他的我拉到榻上。
大概是他醉得太厉害,半天都没动静。
想起老夫人的话,我照着画册上的样子,把他摇醒,向他脱衣服求欢。
他那时眼神迷离,我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
我两颊炽热,屏住呼吸,无声中,叶景闻抽回手,抚上了我的脸。
出乎意料的是,他吻上了我的唇。
下一秒,叶景闻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的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狂热。
穿过帘幕的风轻轻吹
进帐中,烛火摇曳了几下,我的心泛起了一层层涟漪。
叶景闻的唇舌滑过我每一寸肌肤,随之而来的一阵阵颤栗让我忍不住娇哼了几声。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扑在我脖颈上发烫。
好痛,我咬着手指,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叶景闻口中却喃喃念着:“琉璃,琉璃。”
琉璃,顾琉璃,是夫人的名字,叶景闻心里还是有夫人的。
我惊得捂住了嘴,莫名的酸楚和喜悦交织在一起。
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胸口,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次日清晨,我睁开眼时,叶景闻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案上的画像墨迹还未干透,我握起笔,还能感受到叶景闻的余温。
画中的人是叶夫人,我明白叶景闻的用意。
昨天他一定是把我错当成了叶夫人,才会与我亲近。
我本来没什么奢望,只求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满足老夫人的愿望。
我蘸了蘸墨,叶夫人的眼下有一颗浅浅的泪痣,我替叶景闻添了上去。
我转头看着凌乱的床榻,昨天的一幕幕还在眼前,身上酸痛难忍。
我有些发呆,心中有些怅然。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没见到叶景闻,却听说晚娘那里夜夜都很热闹。
我落得清闲自在,无聊的时候,我把叶景闻房里的每个角落都擦得闪闪发亮。
春天到了,园子里的桃花开得正旺,我折了好些,送到了叶夫人那里。
剩下的我在叶景闻的漆木架上找到了一个梅瓶,插进去放在了案上。
我没事可做了,做叶景闻的贴身侍女真是轻松。
他不在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自己磨了墨,想学着叶景闻的样子写些漂亮的字。
可惜我大字不识几个,只画了些四不像。
天又黑了,我一副主人的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叶景闻的床上。
不知道叶景闻和晚娘在做什么,天天这样欢好,身体不会吃不消吗?
他明明心里有叶夫人,为什么还会和她这么生疏?
我苦思冥想,想不出答案,昏昏欲睡的时候,叶景闻推门而入。
我吓得赶紧起身,多点了几盏灯,屋里的陈设一下子亮堂起来。
看到叶景闻站在面前,不知为什么,我心底又惊又喜。

他见我在房里,也有些意外,四处看了看房里,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你是在这等我吗?”
我怕他怪罪我鸠占鹊巢,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答道:“是。”
他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有些感动,但突然又变成生气的样子。
指着我插的桃花说:“桃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么能插在梅瓶里,下次不许自作聪明。”
我喉头一紧,正准备处理掉那些碍眼的桃花。
叶景闻却伸手一把揽住我的腰:“明日再弄吧,我,我要你服侍我睡觉。”
他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羞涩地低下头,又听见叶景闻一声嗤笑:“那晚不是很主动吗,怎么现在又装出这副样子。”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叶景闻抬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唇。
我挣脱开来,不解地问:“你没有喝酒对吗?”
他却答非所问:“我看清楚了,你是彤云。”
灼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脖颈,我好像变成了一壶烧开的水。
窗外风雨大作,我的心跳像鼓锤一样,好像雷鸣。
我开始有了些不安分的奢望。
叶景闻今晚又留在了晚娘那里,我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
月光洒在我身上,我抬头望着月亮,它还是那么遥远,那么清冷。
我找了些酒水来喝,想借酒消愁。
当叶景闻出现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扶着摇摇晃晃的我,轻声问:“在想我吗?”
我摇了摇头,手却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苦笑着说:“我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头,怎么敢想主子呢。”
叶景闻的表情晦暗不明,我看不懂他的心思。
我挣脱他,没脱鞋袜就倒在了床上。
他替我更衣时,抚上我的脚踝,我勾起脚腕,露出一双白皙的赤足,带着几分放纵。
我借着酒劲,连名带姓地唤他,声音里满是娇媚。
叶景闻被我闹得没了脾气,只是轻轻地安顿好我,然后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悄然滑落,滴在枕头上,湿了一片。
隔日,叶景闻抬我作了妾室,赐居西院。
府里的人纷纷议论,说我有手段,夺了晚娘的专宠。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