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亲手逼死我后,她却哭了结局+番外
亲手逼死我后,她却哭了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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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逐梦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阿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亲手逼死我后,她却哭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是啊,这些野兽,都是我从小养大的。可你顾晚又何尝不是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我惨笑一声,不由得想起还没断腿时的日子。我本出身驯兽世家,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驯兽天赋。及冠后,我加入魏朝的驯兽营,一次次驱使兽群击退蛮族,深受皇上赏识。不过几年,我就协同大魏军队抢回不少原本属于大魏的城池,晋升为驯兽营统领。在被蛮族占领十余年的城池里,我亲手将顾晚从一众奴隶的尸体里挖了出来。蛮族人把掳掠来的大魏百姓视作奴隶,即便战败,逃跑之前也要趁乱将这些可怜的百姓射杀。顾晚的父母就死在蛮族人的箭矢之下,只有她一人侥幸活了下来。我看着骤失双亲、心存死志的顾晚,认真地问:“你想报仇吗?”她抬起头,眼中瞬间亮起仇恨的光芒:“想!”“那从明日起,我教你驯兽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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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是啊,这些野兽,都是我从小养大的。
可你顾晚又何尝不是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
我惨笑一声,不由得想起还没断腿时的日子。
我本出身驯兽世家,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驯兽天赋。
及冠后,我加入魏朝的驯兽营,一次次驱使兽群击退蛮族,深受皇上赏识。
不过几年,我就协同大魏军队抢回不少原本属于大魏的城池,晋升为驯兽营统领。
在被蛮族占领十余年的城池里,我亲手将顾晚从一众奴隶的尸体里挖了出来。
蛮族人把掳掠来的大魏百姓视作奴隶,即便战败,逃跑之前也要趁乱将这些可怜的百姓射杀。
顾晚的父母就死在蛮族人的箭矢之下,只有她一人侥幸活了下来。
我看着骤失双亲、心存死志的顾晚,认真地问:
“你想报仇吗?”
她抬起头,眼中瞬间亮起仇恨的光芒:
“想!”
“那从明日起,我教你驯兽之术,让你有能力亲手为你的父母报仇。”
顾晚很有天赋,也很刻苦,即使被未驯服的野兽抓伤、咬伤,也从不叫苦叫累。
她的驯兽之术突飞猛进。
恰逢蛮族再次进犯,我就将她带上了战场,让她和我一起击退试图夺回城池的蛮族将领。
那之后,我和顾晚变成了战场上配合默契、令蛮族闻风丧胆的雌雄双煞。
但边境战事并非一帆风顺。
蛮族屡战屡败,却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种药粉,可以帮助他们驱策从未驯化的野兽。
那日,黑压压一片狂暴的野兽如潮水般冲向魏朝边境。
它们双眼猩红,状若疯狂,即便被箭矢射中也毫不受影响,魏朝军队节节败退。
我率领驯兽营士兵拼死抵抗蛮族疯兽,激战一天一夜才勉强护住城池。
正要撤退时,顾晚提议去检查一番蛮族驱使的野兽,带一具尸体给军医查验。
我劝她让后勤兵帮忙处理,先回去治伤要紧。
可顾晚怕蛮族销毁令野兽发狂的证据,一意孤行要返回战场。
我担心发生意外,只好陪她一起。
不料才掀开一具野兽的尸体,一条色彩斑斓的蝮蛇就朝我们扑了过来。
下一瞬,顾晚被我扑倒在地,蝮蛇一口咬在我的右腿上。
剧痛和蝮蛇的毒性让我当场昏厥,还是顾晚斩断毒蛇,将我背回营地。
军医检查后,脸色凝重地告知顾晚。
毒素已经蔓延,必须截肢,否则我性命难保。
等我醒来时,已是深夜,右腿已失,伤口处缠着厚厚的绷带。
顾晚把我中毒截肢全部怪在自己身上,便发誓要照顾我一辈子,永远不离开我。
在我被皇上宣旨接回京都后,接任驯兽营统领的顾晚便用自己这几年的军功换来一道赐婚圣旨。
前途光明的她毅然决然嫁给了我这个废人。
我心中感动不已,却又对自己的身体更加厌弃。
只因我虽然截了右腿,可蝮蛇余毒未清,我虚弱到连下床都不能够。
顾晚却好不嫌弃,握着我的手坚定道:
“阿珩,无论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把我从尸体里挖出来的大统领。”
“我一定会为你寻遍天下名医,治好你的余毒,若不成,我就辞去统领一职,带你去南疆求医。”
那时的她把我看得比她的命还重。
可如今,哪怕不远处的我正在被兽群撕咬,她却无动于衷。
我这一生,因一手驯兽本领立下赫赫战功,获得万众喝彩。
到最后,却是死在自己亲手养大的驯兽口中。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了顾晚对李牧坚定发誓:
“阿牧你别怕,哪怕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好好护住你的。”



驯兽营的兽乱,给京城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无数房屋被毁,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皇上震怒,厉声斥责驯兽营:
“驯兽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如此严重的兽乱?!朕养你们这些废物,难道就是让你们连几头畜生都管不住吗?!”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出声。
皇上将目光转向站在最前方的顾晚,厉声问道:
“顾晚!你是驯兽营的统领,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晚跪倒在地:
“陛下,臣已查出兽乱真凶,可否传证人一见?”
皇上挥手:
“宣他上殿!”
李牧被殿外太监带了进来,躬身行礼:
“拜见陛下,此次兽乱,乃是前驯兽营统领萧珩暗中操控所致!”
李牧的话瞬间激起一片质疑。
“一派胡言!”
“简直是荒谬至极!”
“萧统领对大魏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文武百官纷纷指责李牧血口喷人,污蔑忠良。
“肃静!”
皇上怒喝一声,制止了众人的争吵。
他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牧,沉声问道:
“李牧,你可有证据?!”
“陛下请看!”
李牧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
“这是草民从萧珩的住处搜到的,他与蛮族通信,还拿到了蛮族驱使野兽的药粉!”
“兽乱当日,草民还亲眼见到他用兽哨操控一头发狂的黑熊。”
“就连顾统领面对这些畜生都只能射杀,他却能让它们听话,策划兽乱之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太监将书信呈给皇上,皇上仔细地阅读了一遍,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这确实是萧珩的笔迹。”
“不可能!这不可能!”
“萧统领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李牧,你一定是伪造了证据,想要陷害萧统领!”
官员们仍然不肯相信,纷纷指责李牧。
顾晚却将李牧护在身后:
“陛下,李大夫所说句句属实!”
“臣也没有想到,萧珩他竟然妄图谋反,臣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大魏的百姓。”
“臣请陛下下旨,通缉萧珩,将他捉拿归案,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晚,沉声问道:
“顾晚,萧珩可是你的丈夫,他若真的谋反,你就不怕被他牵连吗?”
顾晚重重磕了一个头:
“自萧珩受伤回京后,他心有不甘、性子变得无比古怪,没能察觉到他与蛮族勾结已是臣失职,此次兽乱使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臣又如何能包庇萧珩!”
“请陛下下旨,将罪魁祸首萧珩绳之以法!”
我盯着她的头顶,无声惨笑。
在她眼中,我竟然会忘记边关百姓的惨痛经历,和蛮族联手!
皇上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传朕旨意,全力搜寻萧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将萧府给我好好地搜,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下朝后,顾晚领命去处理参与兽乱的驯兽。
他们得将尝过人血人肉的驯兽找出来杀掉。
因为这样的兽已被激发了食欲,即便有嘴套禁锢它们,也不能再带上战场。
“统领!情况不对,当日吃过人的驯兽都被我们当场射杀了,今日盘查却发现被我们找回的驯兽里竟有十余只都吃了人,闻见我们准备的血就要发狂!”
顾晚眉头一拧:
“是在哪片街坊发现的这群畜生?那边是谁负责的?”
顾晚的副手立刻下去审查,挨个询问后,面带犹豫地走了回来:
“统领,这群畜生是在西街发现的,就在萧府后面。”
“那处......是您负责的。”


顾晚脸色铁青,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
“你的意思是,萧珩被他亲手养大的这帮畜生给吃了?这次兽乱本来就是他一手策划,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受伤!”
副手小声为我辩解:
“萧公子他毕竟行动不便,而且他不久前毒症复发病倒在床,如何能同时给这么多驯兽下药。”
“这位大人还不知,萧公子身上的毒其实并未复发。”
李牧拉住顾晚的手,歉疚地说:
“那日他和我说阿晚同他生了气,便让我谎称他余毒发作,想把阿晚叫回来。”
“我为保全他的名声,只私下与阿晚解释了真相,不想倒是为他策划兽乱做了遮掩,使各位大人受他蒙蔽。”
原本有些动摇的顾晚立刻冷了神色:
“萧珩他已经不是你们心中那个嫉恶如仇的萧统领了,他必是害了人,将人家的血肉喂给这些畜生!”
“你们都给我去细细地查,为无辜惨死的百姓伸冤!”
我看着顾晚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忽然有些想笑。
等你知道你口中无辜惨死的百姓,就是你口中谋反的夫君时,你还会这样镇定吗?
到时候,和李牧一起污蔑我的你,才是那个叛国罪人!
驯兽营一连核查了三天,副手拿着核查的结果面色凝重地找到顾晚:
“统领,整个京城在兽乱中丧生的两百余人我们都查过了,他们的家人都说兽乱那日没见过这群驯兽。”
见顾晚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册子,副手补充道:
“我们一连核查了三次,这群驯兽被抓捕前一直在西街上行动,若不是巡逻队发现及时,它们恐怕会伤害更多百姓。”
“也是那位无辜丧命的人拖住了这群驯兽的脚步,否则西街恐怕也是死伤惨重啊!”
听到这,我心中总算安定下来。
自我死后,魂魄莫名只能跟在顾晚身边,并不清楚有没有人及时处理被李牧的药粉影响过的驯兽。
现在看来,顾晚离开后,驯兽营的人还是及时发现了它们,没让更多百姓遭难。
我的心放了下来,顾晚心中的慌乱却无法克制。
不过并不是为了我,而是她终于想起自己那日为了李牧,放任这群驯兽在街上行动。
若是将这证据交给皇上,她铁定逃不了一个失职之罪!
李牧见顾晚脸色不好,连忙出声安慰:
“阿晚,此事并不是你的错,你忘了吗?是萧珩为了逃脱罪责,将无辜百姓喂给这群畜生,想要假死脱身啊!”
副手看不下去,出声反驳:
“李大夫,你所说的事都只是猜测,现在的证据却可以证明,西街驯兽所吃之人很有可能是萧公子!”
副手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顾晚打断:
“够了!你是想说,我在自己值守的西街,对我的夫君见死不救是吗?”
“你难不成比我这个枕边人还要了解他?”
副手无话可说,我却想要质问。
你顾晚都能认定我是叛国逆贼,有什么脸对我说了解?
质问出口,却无一人听见。


为救顾晚失去右腿后,我将驯兽的本领都传授给了她。
可后来,京都兽乱,她看见被发狂驯兽包围的我,却毫不犹豫跑去保护引起兽乱的巫医。
我在逃跑中丢了拐杖,摔得满身血痕,引得更多疯兽朝我奔来。
被兽群撕咬到奄奄一息之时,我强撑着发出最后一发求救讯号。
却听到顾晚在不远处嘲讽:
“别装了!这些畜生平日里最听你的话,你既然能让它们发狂,肯定也能让它们停下来!”
“为了一己私欲,你发动兽乱扰乱京都,我必定会如实禀告陛下,治你一个谋反之罪!”
可后来,她却跪倒在我的残躯旁,哭出满脸血泪,求我回来。
地面不间断的震动间,我吐出一口毒血醒了过来。
尽管眼前发黑,我还是看见了院外疯狂冲撞奔跑的兽群,顿时惊起一身冷汗。
眼看着院门即将被一头黑熊撞毁,我顾不得多想为何京城会发生这样的兽乱,连忙抓起拐杖跑向后门。
刚发作过余毒,还只有一条腿的我根本就跑不快。
只能躲在气味混杂的马厩,掩藏自己的气味。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响起熟悉的兽哨声。
是驯兽营的士兵。
我顿时松了口气,将一枚求救讯号点燃放上天。
“驯兽营听令!隔离兽群和百姓!如若不能控制驯兽,就地射杀!”
一道冷厉清亮的女声响起。
我立刻起身,小心推开后门。
就见我的妻子顾晚正在不远处弯弓搭箭,射杀扑向百姓的发狂驯兽。
街上四处都是哭喊奔逃的百姓,看的我心里发沉。
此次兽乱十分蹊跷,驯兽营的位置远在京郊。
而且圈养的驯兽大多性子沉稳,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疯。
还没等我细想,前院黑熊撞倒大门的动静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侧耳细听,惊讶发现大门被撞开的一瞬,周围的驯兽变得更加狂躁,纷纷朝我的方向奔来。
想到顾晚就在不远处,我抓着拐杖跑出后门,大声呼喊她的名字。
驯兽身上的血腥味一步步逼近,可顾晚却只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朝另一处跑去。
“阿牧!阿牧!你在哪儿?快出来!”
顾晚口中的阿牧,是为我治疗余毒的游医李牧。
明明看到我被驯兽追击,她却在担忧另一个男人的安危。
我心中一痛,抓着拐杖的手一颤,险些摔倒在地。
低吼声在身后迅速逼近。
眼中布满猩红血丝的黑熊一掌拍在我背上,让我顿时飞了出去,吐出一地的血。
几头驯兽嗅着血腥气,也流着涎水逼近。
我疼得眼前阵阵发黑,试图从地上爬起来逃跑。
可拐杖不知掉在了哪,空荡荡的右腿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打飞我的黑熊对我张开一嘴獠牙。
我浑身冰冷,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可是本朝最出色的驯兽师,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抓出挂在脖子上的兽哨,吹出停止行动的指令,试图唤起发狂驯兽的记忆。
那只已经将獠牙碰到我左腿的黑熊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
它歪着脑袋,鼻子不停地耸动,好似在我身上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然而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很快摧毁了它短暂的清明,我瞬间被以黑熊为首的驯兽团团围住。
“吼——”
黑熊大吼一声,立刻朝我扑咬过来。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空荡荡的右腿才抬起就支撑不住砸在地上。
心中一酸,我只能用双手和左膝撑在地面,狼狈地像只断了腿的野兽一样爬着逃跑。
没爬多远,黑熊的爪子就刺进我的左腿,将我生生拖了回去。
早就被激起食欲的驯兽一同张嘴咬了上来。
我的惨叫淹没在驯兽进食血肉的声音里。
眼看着身体一点点被野兽吞吃,我忽然觉得好不甘心。
我作为曾经率领兽群让蛮族敌人闻风丧胆的驯兽天才,现在却要丧命于驯兽之口。
多可笑啊。
在血液即将流尽之时,我费力地拿出最后一枚求救信号,期望有人能看见,至少为我收个尸。
“嗖!”
一只箭射倒了我周身最外围的一只驯兽。
顾晚嘲弄厌恶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萧珩,别装了!这些畜生从小被你带大,平时最听你的话,你既然能让它们发狂,肯定也能让它们停下来!”
“为了一己私欲,你发动兽乱扰乱京都,我必定会如实禀告陛下,治你一个谋反之罪!”



本以为我死后会直接下到阴曹地府,没想到再睁眼,我的魂魄却是飘在顾晚身边。
“萧珩,你演够了没?赶紧给我滚出来,随我去陛下那里认罪!”
看着围住我尸身的兽群,顾晚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喊道:
“萧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出来。”
“你闯下如此大祸,我护不住你,也不会护你,毕竟你此番行径,如同谋逆!”
“你若自己出来认罪,我便向陛下请求不降罪萧家!”
兽群中央丝毫没有反应,顾晚有些心慌,正要搭箭射杀驯兽,却被李牧的痛呼拦住。
“阿晚,我手上的血止不住,你能不能先帮我找我的药箱?”
顾晚拉弓的手顿住,犹豫地说:
“他毕竟断了腿,身上还有余毒未清,我还是把这群驯兽先射杀了吧。”
李牧捂着手虚弱道:
“谁人不知顾公子是战功赫赫的驯兽营统领,眼前这些驯兽还是他一手带大的,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
“我刚才还看见萧公子指挥那头黑熊,你要是把这些驯兽射杀了,反而是为他清除证据啊!”
顾晚思考片刻,放下了手上的弓箭:
“也是,那我先带你去找你的药箱。”
李牧被顾晚扶上马背,两人离开前,李牧背手朝我尸身的方向弹出一个药丸。
药丸落在地上瞬间散成白色粉末,飘飘洒洒地落在驯兽身上。
原本尝到了血肉安静下来的驯兽立刻狂躁起来。
发泄怒火的驯兽将我的尸骨踩得碎的不能再碎,与一地泥水混在一起。
我心中一阵悲凉。
我想不通,顾晚为何会坚信此次兽乱是我一手策划。
更想不通她为何察觉不到李牧的不对劲。
围着我尸身的这些驯兽不处理,却要去帮她医者仁心的阿牧找药箱。
她身为驯兽营统领,怎会不清楚放任这群吃过人血人肉的驯兽的后果!
她为了李牧,连自己的职责居然都能抛在脑后。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搜遍记忆。
却发现我和她之间的变数,只有李牧。
成婚后不久,顾晚就四处寻访名医为我医治,但所有的医者都束手无策。
甚至还有人劝我放弃治疗,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
一连三年过去,就在我和顾晚都快要绝望的时候,自称是游医的李牧找上门来,说他能治我的毒。
顾晚没报多大希望,最终还是决定让他试试。
谁料李牧几副药下去,我的身子居然真的有了好转。
不出一个月,我就可以下床行走了。
顾晚激动地抱着我又哭又笑,连声感谢李牧。
他只谦虚地笑笑:
“萧统领可是我朝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帮萧统领重返驯兽营,也是我功德一件。”
我自然是想回到驯兽营,摸着自己的断腿又心生退意:
“我这副身子,就算治好了毒又怎样,终究是废人一个。”
李牧热心地安慰我,为我出主意:
“萧统领怎会如此想,若是觉得我的话不可信,不若您亲自去驯兽营问问,看大家是不是都盼着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