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世无双完结版小说云绮落元宁》,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绮落可以假装看不见这几个人,但魏氏等人岂会放过她。换句话说,魏氏就是带着他们来看云绮落狼狈的样子的。“二娘,你们看,大姐怎么在这啊。”云逸是三房庶子,十一二岁的年纪却被娇惯得不成样子。云暖寻微微拉了下弟弟的手,示意其不要乱说。话茬打开了就没有掉在地上得道理。魏氏紧接着说:“咱们是给老太太问午安,估计大小姐应该是问晚安了吧?”云绮落未曾将魏氏这副得意的样子放在眼里,既然话都到了嘴边更不能咽下去,咽下去,就是忍气吞声。她略过了魏氏,无视了云暖寻姐弟,反而规规矩矩的站着,扭头看向了云梦溪:“三妹妹脸这是好了啊?看起来不肿了呀!”“你!”云绮落虽是在这里罚站,但却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事情,她的理直气壮惹得眼前人不满,特别是魏氏,.......
“二娘,你们看,大姐怎么在这啊。”云逸是三房庶子,十一二岁的年纪却被娇惯得不成样子。云暖寻微微拉了下弟弟的手,示意其不要乱说。
话茬打开了就没有掉在地上得道理。魏氏紧接着说:“咱们是给老太太问午安,估计大小姐应该是问晚安了吧?”
云绮落未曾将魏氏这副得意的样子放在眼里,既然话都到了嘴边更不能咽下去,咽下去,就是忍气吞声。
她略过了魏氏,无视了云暖寻姐弟,反而规规矩矩的站着,扭头看向了云梦溪:“三妹妹脸这是好了啊?看起来不肿了呀!”
“你!”
云绮落虽是在这里罚站,但却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事情,她的理直气壮惹得眼前人不满,特别是魏氏,......:“你这丫头休要咄咄逼人,梦溪好歹是你的妹妹,你怎能打她?”
魏氏故意扬高了声调,明显是给老太太听的。
“行了,二娘,别说了,伤了和气也不好,还是赶紧给祖母问安吧。”云暖寻在一旁规劝着。
既然老太太已经把云绮落叫到了这里来,那就证明老太太一定会拿云绮落沦落妓院的事大做文章。
云绮落明白,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魏氏更明白,此等落井下石的机会,魏氏自然不会放过。
她步伐轻轻走到了云绮落的跟前,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云绮落的脸蛋儿,小声的警告: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当年你阻我为嫡夫人,散布我出身下贱,今日我就要你和我一样下贱!”
每一句话,都是对云绮落最毒的侮辱,云绮落美眸一转,笑意满满的看向了魏氏,抓住她的手,漂亮且利落的一个过肩摔直接把魏氏摔在了地上。
“娘!”云梦溪大喊。
“别过来!”云绮落掐住魏氏的脖子,威胁道。
魏氏倒地,摔得不轻,云绮落看着她,没想马上让她起来,而是凑近了对魏氏一边嫣然一笑一边低语着,:“你若不提倒还好,既然你主动提起那我就跟你说一说当年之事!”
魏氏趴在地上,十分惊慌:“你要干什么?”
“你害我母亲,惑我父亲,害得我过着嫡不如庶的日子,这些我暂且不提,如今你把我送进妓院,妄图辱我尊严,有句话说得好,要么不做,要么做绝,你不绝我,那我必然毁你!你若老实些还好,若是不老实,我有得是下贱的法子治你!”
云绮落说着,眼神之中透着一丝冷静狠厉,吓得魏氏不敢言语。
云梦溪一把推开了云绮落,试图扶起母亲,并伸手打在云绮落的脸上。云绮落一躲,推开了云梦溪,撕扯之际,手中藏着的银针刺入到了云梦溪的身体之中。
此针可溶于人之骨血,刺入即为毒物。云绮落给云梦溪的这一毒,是牵肠毒。每逢阴雨时节,凡是进食,肝肠寸断之痛无法缓解,犹如牵肠而行之。
但在云绮落看来这是小毒,小把戏而已,不值一提。
慈康院乱成了一团,倒在地上连连连叫冤的魏氏母女,冷眼相看的云绮落,以及摆出一副干着急模样的云暖寻。
终于把云老太太给逼出来了。
“够了!你们是嫌我这个老太太活得久了!”云老太太在王婆子的搀扶下,走出屋子,厉声呵斥着众人。
“祖母......”云暖寻等人规规矩矩的站在她的面前。魏氏也扶着腰,恭敬的低头站在她的面前。
云老太太一个眼神,王婆子直接走到了云绮落的身边,用力踹了下云绮落的腿,云绮落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膝盖啊,生疼生疼的......
“老太太明鉴,大小姐越发的目无尊长,连长辈都敢冒犯了,他日若是不加以管教的话......”
魏氏伶牙俐齿,可算找到说话的机会。
“行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轮得着你来提醒老身?”云老太太的态度倒是狠狠的大了魏氏的脸。
魏氏哑口无言。
“祖母,今天是初一,我带着弟弟妹妹们前来问安,愿祖母康健。”云暖寻一边拉着云逸,一边拉着别劲的云梦溪,倒是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知道了,心意我领了,只要你们能够懂规矩,识礼节,那才是对我最大的问安!”
云老太太紧绷的脸上难寻一丝笑容,但从语气可知,云暖寻的做法让她还算满意。
云暖寻接着言道:“祖母,姐姐性子鲁莽,不知进退,还请祖母能够宽恕姐姐。”
呦,云暖寻这是给自己求情呢。一边说着,一边给她递眼神,示意她“下台阶儿”呢!
云老太太的脸色明显是多云转晴了。
但云绮落跪也跪了,罚也罚了,闹也闹了,连云老太太为何找茬都没弄清楚,就这么服了软,实在是不值。
这次躲过了,还会有下次,下下次。
云绮落低着头,跪在炎炎烈日之下,空无一言。云暖寻的求情也就成了空话。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别来烦我。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硬骨头,究竟服不服软。”
待到众人散去之后,云绮落依旧跪在地上,膝盖已经开始红肿。午后的太阳最是阴毒,靠得地面都滚烫。
云绮落的腿已经快成了烤肘子了。这期间,老太太一次都没出来过......
小卓看不下去,闯入了慈康院,跟主子一起跪着。
“你来干什么?”
“小卓要和小姐同甘共苦。”
“你可拉倒吧,赶紧起来,去景华院给我看家护院,这里不需要你。”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云绮落可一点也不愁。倒是小卓,死脑筋不听劝:“不行,奴婢不能扔下小姐一人。”
这榆木脑袋算是怎么都不开窍了。云绮落无奈的解释着:“老太太这是找我茬呢,要不你说,老太太一向不喜爱魏氏这次没有老太太撑腰的话,魏氏就算敢偷偷摸摸的把我送入妓院,也不敢告诉老太太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老太太属意她这么做的。”
“结果,没把我送出去,她不解恨,这才倒打一耙,回神来说我行为不检点,混去了妓院。”
云绮落分析得条条是道,几乎接近了真相。这点女人的小把戏,简直小意思!
“果真是如此?”小卓既有吃惊,又有后怕。
“当然了,所以你得听我的,赶紧回去,这里我一个人就能摆平。”
对付个老太太,云绮落觉得自己还是能行的。小卓听了云绮落的话,赶紧乖巧的回到了景华院。临走之时还把外衣马甲脱了下来,垫在了云绮落的膝盖处。
云绮落被小卓幼稚又忠心的行为彻底逗笑了。
“好一幕主仆情深的场面啊!”
云绮落一回头,便瞧见了云老太太站在她的身后......
她不是在屋里吗?什么时候出来了啊?云绮落不禁暗暗咒骂......
云绮落赶紧调整了下仪态,跪在地上也端庄的看着云老太太,:“祖母,孙女是为嫡女,自然要仁慈宽厚,礼贤他人。”
她自己都觉得这话一出浑身的鸡皮疙瘩,更别说是云老太太,更加的不屑一顾。
“你当初胡闹张扬,断送我儿前程,如今又身处妓院给我整个云府丢人现眼,你说我该不该拔掉你的舌头,砍断你的双脚,让你永远不能任性妄为啊?”
从云老太太的狠厉的眼神中云绮落彻底知晓了她对于自己的恨意,可云绮落向来无理也要辩三分,更何况有道理可讲呢?
云绮落的膝盖已经开始红肿,也未必能够马上利落的站起身子,索性跪在了云老太太的跟前,明丽灵动的美眸轻轻的眨了眨,看向老太太,浅浅一笑,:
“祖母身为云府长辈,所言皆是道理,但是有一点,我觉得祖母错了。”
“哦?”
“祖母讨厌我,我可以理解,但当年之事我的确有些鲁莽,间接影响了父亲的前程,但我不认为我做错了,我母亲就此枉死,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就此罢休。”
云绮落借着这个机会,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在这大院里多一个敌人她并不介意,但是少一个处处为难自己的人,影响却很大。
更何况还是云家说一不二的云老太太。
云老太太不语,允许她接着说下去:“在祖母眼里,我这些也只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但祖母您细想一想,暂且不说是谁把我送入到妓院的,我既然已经进了妓院,必然名节受损,但我不怕。”
“你不怕?”
“对于我自己而言,我不过是个姑娘家,大不了在街上低着头走,但是对于云府而言,我身为嫡女,这件事要是传开了,恐怕到最后丢的都是云府的脸面,您今日就算把我千刀万剐,若是再张扬下去,百害而无一利吧。”
云绮落说完,无所畏惧,嘴角留下的那一抹微笑是对于云老太太最大的挑衅。
“你敢威胁我?”
云老太太暴怒,指着云绮落愤然大骂,拄着的拐杖因为气不过,不停地撞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女不敢威胁祖母,只不过孙女瞎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全看祖母的理解。”
可云绮落说得皆是道理。云老太太算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这脚......还不能挪......
过后不久,云老太太的怒气渐渐的平稳了,不禁嘴里骂着:“没想到竟然是个这样伶牙俐齿的东西。”
“多谢祖母夸奖。”
“你!”
云老太太再无话可说,只能作罢,:“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此话一出,云绮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艰难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赶紧走,背影十分的仓皇。
这一劫算是躲过了。
王婆子不明白,待云绮落走远后问:“老夫人,您为何要放了这丫头?”
“都是我厌恶的人,我倒是要看看她们能弄出什么乱子来。斗没了一个,杀了另一个不也剩了事了吗?”云老太太的嘴角牵起了一抹狠毒的笑意。
“老夫人,圣明。”
永安将军府门前。
云绮落凭着记忆,终于走回来了这个所谓的“家。”这一路上,吕颜理顺了下自己的思路,合着弄了半天,有用的没记住,没用的记了一大堆......
这难不成是上天给自己的穿越重生难题?
咱们这位云绮落大小姐,乃是永安府的嫡小姐,风姿卓绝,明媚精艳倾天下的“草包。”
按着吕颜现代话来说,那就是个嘤嘤怪。其他的暂且不说了,就这一点,就让她够受的了。
不过既然接着她的身子两世为人,自然不能亏待了自己,云绮落优雅的一脚踏入门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丫鬟,拦住了她。
丫鬟面含惧色拉住了她,云绮落仔细一看,原来是贴身婢女小卓,她定睛一问:“你怎么在这,是在等我?”
“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才回来,咱们不能从这正门进的,走,跟奴婢去侧门。”小卓熟落的拉着她去了偏门。云绮落不知何故,来到了侧门。
她一看便心生嫌弃,那哪里是什么侧门,弯着腰都进不去,和狗洞有何分别?
“我进不去,你进吧!”
“小姐!时间不早了,你这个点回来被她们知道了就不得了了。”小卓既害怕,又着急。可云绮落表现的相当平静。
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不管从前如何,今时今日她云绮落既然重生于此,绝不可能再受此大辱。她大不向前,踏进了将军府内,四下静谧无声,漆黑一片。
倒是前面的正堂还亮着灯,云绮落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小卓百般阻止也挡不住云绮落的步伐。
对于小卓来说,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她觉得小姐像是吃错了药,受了刺激,连腰杆子都直了。
然而对于云绮落来说,她讨厌死这个小卓畏畏缩缩的样子了......
这都已经是深夜了,正堂还是这么热闹。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打牌,不亦乐乎,旁边坐着个女子,是云梦溪,三小姐。
云绮落脚步轻轻一踏,走进了正堂。他们牌打得火热,没注意云绮落。
“二夫人三夫人今天真是好兴致,打牌打了这么晚?”
云绮落此话一出,悠然的站在她们跟前,剩下两个别家夫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身为二夫人的魏氏和三夫人萧氏目光一滞,眼神中划过了惊悚......
云梦溪直接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这反应在云绮落看来,当真像是见了鬼一般......
气氛有些变了。
“行了行了,今天不玩了,梦溪啊,把你娘的帐可要记好了,下次再玩。”两家夫人识趣的走了。
“大小姐回来了啊,快快去休息吧,小卓,快带着你的主子回去吧!”
魏氏一向是个口蜜腹剑的主儿,且是个低贱的窑姐儿出身,不然也不会独得云绮落的老爹,云远启的钟爱,甚至于多次要把这女人扶成嫡出夫人。
然而物极必反,她生了个牙尖嘴利的云梦溪......
没等其他人开口,云梦溪一如既往呛了云绮落一声:“这么晚了,姐姐这是去哪了?父亲最近不在,姐姐怎么如此放肆,有违嫡女风范啊!”
云绮落一笑嫣然,反问:“这就不劳妹妹担心了。”
“该不会是是非之地,烟花之所吧?”云梦溪步步紧逼,履露破绽。很明显,她的欺人之举,得到了魏氏的默许。
“妹妹怎么知道啊?”
云绮落意味深长的盯着云梦溪,她在云梦溪的眼神之中,看见了退缩之意。
会是她想杀了自己吗?显然凭着这女人的智商不足以做这些事啊......但她却又知道自己去了妓院......
“下贱胚子!”云梦溪没了话说,扬手一个巴掌打算打在云绮落的脸上。云绮落手疾眼快,伸手制止了她,随即一个巴掌算是给了云梦溪一个“见面礼。”
云绮落习过武,手劲儿着实是有些大了点。这一巴掌甩得云梦溪脸颊通红,甚至于嘴角泛着血迹,然而更多的是在场三人的惊诧。
魏氏见自己女儿受了屈,坐不住了,:“你这孩子,怎敢打你妹妹呢?若是让将军知道了......”魏氏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云绮落打断:“二姨娘还是省省吧,这巴掌都打在脸上了,我也就没打算收回去,只能怪三妹妹不如我机敏,早些拦下我的手,不也打不到她脸上了嘛!”
云绮落这话说得无礼,气的魏氏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却不知如何去说理。
恍惚之间,云绮落瞥见了后面的帘帐一动......好像是藏着人,丝丝裙角青蓝色相宜,一看就是云暖寻。
云绮落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而她的母亲萧氏,一直都在沉默着看戏。但是此刻的三人心中都有个结儿系在心里,那就是为何文弱的云绮落只是去了趟妓院就成了这般泼皮模样。
“不早了,三位也都早些休息吧,绮落先行退下了。”
这么一见而已,就争吵不断。云绮落觉得这一次争吵并不亏,想要害死她,残忍的将自己吊死在妓院的举动,这三个人怕是一个逃不掉干系。
虽然不可确定是谁下得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对于自己身陷妓院一事,她们都知情。
弄不好,凭着这位大小姐“出色”的人缘儿,整个将军府让她死也说不定。
翊王府。
漆黑深夜,朱墙围绕,冷月高悬。翊王府门前隐谧无声,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一个踉跄的高大身影从侧门入内,一步步扶着墙,等着人来。他的呼吸相当的沉重,俊脸煞白,企图用沉重的呼吸声代替强烈的疼痛,却于事无补。胸前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出鲜红的血液。
“王爷,王爷!你怎么从后门回来了?属下还在前门等着呢!”
说话的正是翊王的随从,明杀。而深受重伤的这名男子,正是当朝翊王凌浅寒,皇帝凌仕的弟弟。凌浅寒在明杀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回了寝殿,期间艰难的说:“给本王把毒医找来!”
“是!”
明杀把凌浅寒安置到了床上,一年轻男子急切的闯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情况不好,我已经请了毒医。”
“我就说与他一同前去,他偏偏死犟!”
男子懊悔又心疼的拍打了下手,他名唤木焕清,当年凌浅寒师承名山道人学艺,他是凌浅寒的独门师兄兼挚友。
南阳王李绪联合庆元西府猖狂至今,独得归元四春图,凌浅寒此行乔装打扮只身夜探南阳王府,夺得归元四春图,顺路拔出寻欢楼细作,嫁祸西府,企图二者互相猜忌,溃损联盟。却不曾想中了这屠心签......
一箭三雕的美事,只完成了一半。
凌浅寒就算是只剩下微弱的气息也看不惯木焕清这副急得火急火燎的样子,呵斥道:
“本王还没死呢,你别在这催命了可好?”
凌浅寒面色惨白,秀气的眉蹙了蹙,不耐烦的躺在床上瞧着木焕清。木焕清随即做了个捏嘴的动作。
“我封嘴总行了吧?”
凌浅寒向来受不了他的唠叨。
毒医步履急促的跟在明杀的身后走了进来,快速的找到了凌浅寒身上的伤口,已经伤了有段时间了,可是伤口却还是在往出流血。
当毒医将凌浅寒的衣物全部撕开之时,伤口直击心口,触目惊心。毒医面色严肃,深怕出了差池。
“敢问殿下,可是中了西府屠心签?”
“是。”凌浅寒点了点头。
毒医摸了模胡子,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未说出口,接着道:“老夫这就为殿下处理伤口。”毒医小心翼翼的扒开伤口,准备上药。
剧烈的疼痛使凌浅寒的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唇瓣轻颤,感觉似在挖心一般,让他不由得轻喘。
木焕清心大胆子却小,看不惯这样残忍血腥的画面,不忍的转过了身。
毒医皱着眉头,用细小的镊子在伤口边缘试探着上药,接着突逢异常,手疾眼快的扒开了凌浅寒的伤口,撕裂的疼痛让凌浅寒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毒医快速的从伤口处取出来一块异物,仔细一看是一根断笔,喃喃自语解了疑惑:“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凌浅寒目睹了这一切。
毒医得意一笑,语气中更像是夹杂着佩服二字,:“回殿下的话,这根断笔救了您,就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还是殿下亲自所为?”
凌浅寒根本不知晓此事,更是不知笔从何来,细细回想一番只能是自己在寻欢楼偶遇的那个女子......
是她?
“殿下中的是西府有名的屠心签,这暗器进入体内幻化为毒,但是刺中了殿下血脉聚集之处,没等毒发,便会导致流血不止而亡,然而这根断笔正好插在了伤口之处,减缓了血流喷涌,殿下才会坚持到现在!”
“也就是说,此为下策,却是唯一救命的良策啊!殿下!”毒医一边说明着具体的情况,一边也在轻叹着此人的医术。
原来是那个女人救了自己......凌浅寒垂下来神韵犹在的眸子,思索着这整件事情。
“谁救了你啊?”木焕清眯着眼睛不敢看,嘴还不落下。
凌浅寒回答道,“不知道。”
毒医紧接着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处理好,然后再接着挖出伤口因中毒而坏死的腐肉,涂上药粉,这才解了凌浅寒身上的毒......
“殿下静静养伤,择日我再来。”毒医一遍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对凌浅寒说,他回应道:“多谢毒医。”
云暖寻的心里已经够烦的了,玉竹还在一边问东问西,搞得云暖寻心烦:“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小姐找想而已啊。”玉竹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她一向惧怕云暖寻,今时今日也是如此。
“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玉竹知道小姐在气什么,她把气撒到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憋着。
云暖寻的脾气就是这样,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无不及。
玉竹走了之后,云暖寻的气更是没处发泄,直接掀翻了桌子。
一声巨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瓶瓶罐罐更是摔得稀碎。
云暖寻一边气的喘粗气,一边瞪大了眼睛。
她想要摆脱庶女的身份,从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念头。
要么做云梦溪那样得宠的庶女,要么做云绮落无所畏惧的嫡女,可这两者,她到现在都没做到。
云暖寻想为嫡,无非就是摆脱这些不如意的身份,所谓的尊卑......
这一次争取到了,怀了太子的孩子,却被母亲宣判了死刑,就算是有了这个机会,自己也摆脱不了为庶的身份。
办法只有一个。
还是云绮落......
云暖寻捏紧了拳头,暗自发力,心有不甘,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之中而不自知!
她想要的,必须得到。
翌日。
云绮落的腿已经可以走路了,好得速度如此之快,皆要归功于自己的手法,要是用这里的老方法,估计一个月能利索的走路都是奇迹。
“丁香苑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云绮落坐在铜镜前,疏理着自己的秀发,精致的妆容染尽眉间,甚是惊艳。
小卓回答道:“没听说什么动静,昨天小姐回来之后,蔷薇苑动静不大,丁香苑也是和以前沉寂。”
“蔷薇苑不会有什么动作的,被我活生生的撂倒在了地上,魏氏估计现在屁股连着腰都疼的不行。现在就等着父亲回来,在父亲面前告我一状呢吧。”
云绮落认真的分析着,无所谓的样子只有四个字来形容。
无所畏惧。
她现在比较关注的是丁香苑,云暖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凭借自己多年的直觉,云暖寻这个女子可没那么简单。
说起了在老太太面前摔得魏氏的那一跤,整个云府都传开了,小卓没在跟前都觉得可惜没有目睹全过程。
她对云绮落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小姐,您教训魏氏和三小姐的手段简直是太爽了。您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啊?”
云绮落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嘴角的一抹朱红,得意一笑,单眉轻挑:“学着点吧,以后教你防身。”
“好。”
云绮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情。
小卓的办事效率还可以,找到了个专门写符算命的人,据说富家太太小姐都经常的在这算上一算。
按照云绮落的话来说还是俩字:闲的!
此番前去,问清楚是谁让他画了小人,写了符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让这个人作证才是真。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嘈杂,这是云绮落来到古代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在外面闲逛。
这里的人好像生活的很安逸,没什么压力。
“小姐,在这边。”
小卓给云绮落指了指小胡同里,云绮落循着胡同里遥望,果真有个算命摊子。
算命先生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脸圆圆的,小鼻子小眼儿的,相貌看起来有些普通,但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别看在胡同里,人还不断呢,甚至需要排队等候着。
云绮落只好等在后面,寻求与这位小兄弟面对面的机会。
为了揽客,这位算命的小兄弟一边算,还一边吆喝着,:“批八字,算烟缘,探时运,聊命格,不准不要钱了啊!”
“这是何苦,与其在这胡同里喊破喉咙,不如在街边吸引的人更多。”云绮落自言自语,却被前面等候的人回应,:“这你可就外行了,这是大师的风水,动不得。”
动不得?在云绮落看来无非就是好逃跑罢了,这条胡同拐了好几个弯,不熟悉的人要是追着他跑还真是追不上。
终于轮到了云绮落,她坐在这位“算命大师”的跟前,不如其他人拘谨。
同龄人,何必客气呢。
“请问小姐您想要算些什么啊?”
“敢问公子名讳?”
“鄙人落原,不知姑娘问我这些干什么?”
一听就是化名,云绮落没再追问。
她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摊开在落原的面前,云淡风轻的说:“我想让落原公子给我看看命格,顺便......”云绮落凑近了一些,低声说着:“顺便想让公子给我看看,命里都有几个小人?”
落原停顿了一下,觉得这位姑娘的诉求实属有些特别,他还挺感兴趣,便低头开始看了看云绮落摊开的手......
光看手能看出什么来就怪了,云绮落的眼神里飘着一丝丝不屑。
落原看得还真仔细,就是看了半天也没结果,估计是没编好词儿呢。
看了半天云绮落的手相,也未曾言语,而是又让云绮落抽签。
她配合。
又让她写下名字......
她也配合。
只是云绮落想找个机会看落原写字,凭着字迹,无论是清晰还是潦草,她都能断定纸人上的符文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这位小姐,您请看,这签子上是上上签,是为大吉啊!”
“吉在哪里啊?”
“儿孙满堂,运势兴旺,活到九十多岁啊!”
“那我分你十岁你看怎么样?”云绮落随口一说,心里暗自咒骂。
我呸!就这一句话,云绮落恨不得把他的摊子给砸了,这不是骗人吗?
特别是这个活到九十多岁,是这个男的扯淡的精髓。
未曾听说谁家算运势求签还带着寿命的......
云绮落还有正事儿,暂且听他胡说八道。
落原接着又面露疑色的看着云绮落的手,掐算着。半天也没有个准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