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桦吴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桦吴云的小说禁忌游戏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花想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越下越大。当林桦在吴云家附近找到网吧的时候,黑色的夜已经被白色的雪所涂染。然后还没有回到家,便被……寒意是自心底迸发的。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网吧外面大雪纷飞的世界,忽然觉得那个杀手就在雪里站着。只是他站得相当隐密,她看不到他。看看表,时间是十点半,还不算太晚。如果这个时候离开,打一辆出租车回家,从此不再理会这件扑朔迷离的事情,是不是才是理智的行为?那就是好奇感!强烈的好奇感!她许多年前看卫斯理的小说,知道卫斯理是一个极度好奇的人,才会被卷入一场场稀奇古怪又惊心动魂的故事里。但那是小说,是卫斯理。自己呢?林桦并不是猫,但照样可能被害死!就半个小时,十一点之前离开。随即,信息汹涌而至:你终于肯见我了?”你的手机换号了,我都找不到你了!...
当林桦在吴云家附近找到网吧的时候,黑色的夜已经被白色的雪所涂染。
然后还没有回到家,便被…… 寒意是自心底迸发的。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网吧外面大雪纷飞的世界,忽然觉得那个杀手就在雪里站着。
只是他站得相当隐密,她看不到他。
看看表,时间是十点半,还不算太晚。
如果这个时候离开,打一辆出租车回家,从此不再理会这件扑朔迷离的事情,是不是才是理智的行为? 那就是好奇感!
强烈的好奇感!
她许多年前看卫斯理的小说,知道卫斯理是一个极度好奇的人,才会被卷入一场场稀奇古怪又惊心动魂的故事里。
但那是小说,是卫斯理。
自己呢?
林桦并不是猫,但照样可能被害死!
就半个小时,十一点之前离开。
随即,信息汹涌而至: 你终于肯见我了?”
你的手机换号了,我都找不到你了!”
…… 她才注意到,她登录的这个QQ昵称是“雪”。
而那个人是“冰”。
冰与雪,有着怎样的渊源呢?
那边信息还在滚滚而来: 为什么不回话?
林桦终于在对话框里敲出了一行字: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回话:
雪:“她死了……” 你骗我!
我不相信!
是她要你这样说的对吗?
你就是雪儿对吗?
雪儿,如果你不爱我了你告诉我,不要这样折磨我!”
她说了吴云是怎么死的,而自己是绿水洗衣店的店员,如何从一件雪衣找到了吴云的QQ。
你一定是弄错了!”
我的真名叫韩冰。
我不知道吴云是谁。”
第二,雪儿上大四,二十二岁,而你说的吴云,中专毕业,十九岁。”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怎么会知道雪儿的QQ密码?
雪儿到底在哪里?
……” 我至少可以肯定死的人到底是不是雪儿。”
几秒钟之后,图片打开了。
那美人即使在微微笑着,也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距离感。
这距离感便因她的出尘,她的绝世。
她一个女子尚且如此,那么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呢?
她会联系我的,我相信。”
然后她没有等对方回答就下了线。
林桦裹紧大衣,在雪地里小心翼翼往前走。
如果搭不上出租车,从这里走回她租的房子至少要一个多小时。
那么,他怎么能够肯定,以雪的昵称跟他网聊的女子不是吴云呢?
还好,跟他约了明晚在网上见面。
如果他在线再问他也不迟。
仍然没有出租车。
还好,这条街是背风的,雪花不会再扑面而来,令她不能呼吸。
冰桦的脚踩在雪地上,沙,沙,沙……但现在是深夜,整条街上似乎只有林桦一个人了。
这声音就有些让人不安了。
竟然有回声。
沙沙,沙沙,沙沙…… 是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个男人显得有些吃惊,放下杯子,以疑惑但还算礼貌的目光望着林桦。
她直视着男人,直截了当地说:“我想知道关于吴云,还有那件白色羊绒大衣的事情。”
男人听了忽然直直地站起身来,弄得林桦措手不及。
男人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像是伪装的。
林桦点头,内心充满激动脸上却强装平静,“白色羊绒大衣,‘雪’牌”。
吴云是他的女朋友,确切地说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他很爱她,但她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的。
他能够感觉得到,吴云的心中有另一个男人,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洪阳越是努力,吴云就越疏远。
吴云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将花接过来,随手扔在桌子上。
而桌子上面就放着一只白色的陶瓷花瓶。
花瓶是景德镇的,是洪阳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洪阳强忍着没发作,自己动手将花插入瓶中。
或者是一厢情愿。
眼中先是喜悦,然后那喜悦又黯淡下去。
她愤愤地嘀咕了一句。
谁能比我的云儿更漂亮呢?”
她几步走到花瓶前,用力将玫瑰拔出来丢到垃圾筒里,边丢边说:“该送花的人不送花,不该送花的人倒是……”却又是狠不下心来,又急又恼地握紧了拳头。
她自己没有钱买这么高档的衣服。
而自己给她买的漂亮衣服还少吗?
挂满了她的衣橱,她都穿不完的。
他本想也一走了之,却还是魂不守舍地跟在了吴云身后。
难道吴云网恋了?
不应该啊!
洪阳知道吴云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应该不会对这种虚无飘渺的爱情动心的。
但,谁又能保证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呢?
等吴云回过味儿来,就会知道什么是假、什么是真了。
她的表情有些黯然,有些伤神,洪阳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般表情,更觉诧异。
吴云长得很漂亮,小巧的瓜子脸,大眼睛,一对俏皮的酒窝。
而这个时候,这张脸上的怆然之色又赋于这张脸另一种美艳。
洪阳看着,情绪渐渐转为怜惜。
天气很冷,前些天的一场雪还没融化完,融化一半的雪水冻结成冰,洪阳就站在冰天雪地里等候吴云。
他担心吴云走得太晚而发生意外,因此不敢离开。
他觉得自己快冻成一个冰人了,浑身冷得几乎失去知觉。
晚饭他还没有吃——他本想约吴云去吃西餐的。
这个洋人节当然要吃洋人的玩意儿。
当洪阳回到网吧门口时,看到吴云刚才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
吴云怎么偏巧在这个时候离开呢?
但愿她这个时候已经安全地回到家中。
他一把扔掉手里的汉堡薯条,向女孩扑了过去。
一根细铁丝紧紧地嵌入了她的脖子里。
那条铁丝好长,缠了好几圈,洪阳哭喊着用手去解,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眼睛里却没有泪水,是早已干涸了吗?
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年轻的女孩披头散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穿着……
林桦第二天再来洗衣店上班的时候,那件雪白的羊绒大衣已经不见了。
林桦问老板。
否则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我今天走的时候带走,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吧。
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可以晚一会儿来,先去花卉市场买两只花蓝过来,冲冲晦气。”
只是少了那件雪衣,林桦觉得这里似乎少了很多东西。
老板来的时候,她很想问问他昨天把那件雪衣埋到哪里了。
但她知道这件事不该问,强将问话闷在肚子里。
男人手里捏着一张票据,一看便是来取衣服的。
而“物衣”一栏里,写着“雪牌羊绒长大衣一件,有腰带”!
那个男人还很年轻,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
他长得很英俊,身材挺拔,只是一双眼睛有意无意躲闪着林桦的目光。
你们应该凭票取衣,而不是凭人取衣。”
他可能是吴云的男朋友或者家人。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可能是回心转意了,打算来取走那件衣服。
那天接电话的人带有一些南方口音。
而面前的这个人,则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那件雪衣已经被老板“处理”掉了,她怎么能拿得出来?
林桦如遇救星,但神情举动还是很镇定。
她冲老板微微扬了扬手中的票据,莫先有些纳闷地走过来,接住,然后面色一变。
它不是本店的取衣凭证,因此我不能把衣服给你。”
怎么会是假的呢?”
还有,”他将那张票据翻过来,“你看后面盖有的洗衣店公章,以及我的私人印章,也是伪造的,跟原版有一定的差异。”
片刻,他抬起脸,面色苍白,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大概是我弄错了……”然后他一把抓起那张票据,向门外走去。
然后他冲林桦狡黠一笑:“他的票其实是真的。”
而他居然真的相信了?”
哈哈哈……”这个男人的言行太诡秘了!
难道他会与那起凶案有关?
或者说,他就是凶手吗?
这场雪,居然迟到了十天。
每天她都是这个时间才下班,而且没有节假日,每个月才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那个老板真够狠的,但她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只能如此。
女子的背影秀丽婀娜,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羊绒大衣,脚下是一双深色的长筒皮靴。
女子的腰很细,被一根白色的腰带束住,走路的时候,那腰肢便更柔软了几分。
头痛,剧痛。
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软绵绵的,就似抽去了筋骨一般。
发生了什么事?
林桦茫然地睁开眼睛,随后意识逐渐复苏。
七点,是晚上七点还是清晨七点?
自己怎么会在洗衣店里?
她下了班,没有回家,而是尾随一个穿白色羊绒大衣的女子进入一家西餐厅,享用了一份牛排之后认识了一个叫洪阳的男人。
之后,她找到了吴云家,发现了那个QQ号码与密码,接着去了网吧,通过QQ认识了一个自称韩冰的男生。
再后来,回家的路上,身后的脚步声,后脑的巨痛,昏厥……非但没有害她,还将她送到洗衣店里,可能是用她身上的钥匙将坚固的卷闸门打开,然后将钥匙放在林桦身边,锁好门才走。
临走之前还没有忘记打开暖气,以免她受寒!
她感觉周围的空气像水一般荡漾,一切如梦似幻,而她被无边无际的水草所束缚纠缠。
遭到意外攻击之后在洗衣店里醒来也就罢了,怎么还会穿着一件这样的衣服?
自己的衣服哪里去了?
只是袖口处干干净净,那一丁点儿黑线无影无踪。
她已经完全被一种力量所控制了,已经完全陷入了一场未知的阴谋当中!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羊绒大衣叠起来,放入自己的私人柜子锁好。
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件衣服,特别是老板!
想到老板,林桦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头。
然后是,他将那件雪衣带走,并说自己埋好了。
他真的埋好了吗?
当那个神秘的男人来取衣服时,莫先又用了一个奇招将男人支走。
他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莫先这一连串行为,单件来看还勉强可以解释通,但串起来则有点神乎其神了。
昨夜究竟是谁将自己击昏的?
现在看来,那个击昏自己的人,这几个人都有可能:这个猜测是在假设老板有问题的情况下成立的。
这个猜测是在假设昨天他的那番话全部或者部分是谎言的情况下成立的。
这个人最是神秘,对他,林桦几乎一无所知。
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他的可能性最小。
林桦对电脑不是特别在行,昨晚并没有通过QQ软件查询韩冰的IP地址究竟是不是他所说的青城。
如果他真的不在本地,那么他几乎没有什么可能性了。
就算他在本地,也不太可能如此神通广大,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找到自己上网的网吧并赶过去。
第一,他们都知道自己所工作的绿水洗衣店,这样才有可能将林桦送到这里。
第二,他们的动机似乎是一致的。
他们向林桦动手的目的应该是警告。
在林桦还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真相的时候,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停止下一步的行动!
否则,她的小命早已休矣!
她苦笑了一下,然后麻利地打开店门,将一切布置成她刚刚到店上班的样子。
莫先在十点钟的时候来了。
从他的表情上看,风平浪静。
而越是风平浪静,林桦就越觉得其中潜在着暗礁。
他在店里待了一会儿,跟林桦交待了一些工作就离开了。
但那些都是很普通的顾客,有的人彬彬有礼,送衣取衣都是马马虎虎,甚至根本不看洗好的衣服是否符合自己的要求就取走了。
而有些顾客则非常仔细,送衣的时候生怕他们将衣服洗坏,要求非常苛刻,取衣的时候也是挑三捡四。
一会儿说这里没洗干净,一会儿说那里没烫平展。
这些人很难打发,遇到不可理喻的顾客,林桦要耐着性子顺着他们的意思。
林桦呆呆地坐在服务台后,望着透明的玻璃门。
她在想,会不会突然有一位警察闯进来,像电视或者小说里那样,出示证件,要求配合调查,甚至拿出搜捕证。
如果他们搜捕这里的话,藏在衣柜里的那件雪衣……她抬头一看,心一下子就提上来了。
特别是眼睛,与昨天的躲躲闪闪相反,有着凌厉之势。
但与眼神又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与颓废。
这个时候,如果莫先在,会怎么样呢?
再以这张单据是假的来糊弄他的顾客恐怕已经不可能了。
而她忽然想到……她拿出一枝墨水笔,小心地在衣领处的商标反面点上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点。
你胡说些什么?!”
穿这件衣服的女孩,她好得很,非常好!”
这件衣服的主人不叫什么有云没云,她叫孟雪。”
林桦听到“孟雪”二字,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但她的大脑运转正常,很快找到了反驳男人的理由。
她扬了扬手里那张单据说:“这上面写着吴云的名字,而且联系电话也是真实的。
我曾经打过这个电话,被告知吴云已经死了。”
孟雪是我的朋友。
也许孟雪恰好认识那个吴云,这件衣服是吴云替她拿来清洗的吧。
孟雪在外地,所以将这张单据寄给我,要我来帮她取回衣服。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雪已经停了,没有太阳也没有风,门外是静止的雪景。
或者是信口开河?
他说孟雪是他的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
而孟雪与吴云又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目前看来,取衣的男人以及网络上的韩冰都不认识吴云,如果他们没有骗自己的话。
看见号码,林桦的心跳忽然加快――来电的号码正是洪阳的!
昨天他们互留了电话号码,洪阳这么快打来电话有什么事呢?
今天早上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关机,我去她住的地方看她,她已经……”林珊?
就是昨天晚上跟洪阳一起吃西餐的那个穿白色羊绒大衣的女子?
“她的死法跟吴云一样,细铁丝绕颈,我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她的身体在战栗,鼓足了勇气才问:“她的那件白色大衣呢?”
我昨天晚上本来应该给她打个电话的,可我回到家里已经不早了,怕她已经睡下了就没有打……”早上穿在她身上的雪衣是不是凶手从杨珊的尸体上剥下来,然后穿在自己的身上的……有一个潜伏在暗处的连环杀手会专门杀害穿白色羊绒大衣的少女……她想到这里就立刻在电话里问洪阳:“你认识一个叫孟雪的女孩吗?”
你去过吴云家了?
这样吧,我刚去刑警队做了笔录,现在在外面,如果你有时间能不能出来一起聊聊?”
于是她说:“好的,你在哪里?
我一会儿就到。”
莫先看似关切实则是不信任地问:“哪里不舒服了?”
然后,扔下发怔的莫先溜之大吉。
林桦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捉弄一下老板。
洪阳见林桦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毛衣,不由怜香惜玉起来:“怎么穿这么薄?
你的大衣呢?”
此刻,从直觉到事实,她都能基本判断出洪阳是可靠的。
于是她将瞒着洪阳的事情以及昨天晚上分手之后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洪阳。
孟雪是吴云的表姐,吴云是孟雪舅舅家的孩子。
而你说的那个取衣服的男人,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应该是孟雪的男朋友周正。”
孟雪居然与吴云有这么近的血缘关系!
她冲洪阳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说过你在网吧见过她的照片。
听你的讲述,韩冰给你看的照片的确是孟雪。
这场打击对孟雪来说太残酷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性格沉静的女孩,这样一来,她更是将自己封闭起来。
我在吴云父母家见过她几次,却是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因为他是孟雪的男友,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周正人长得帅,而且研究生刚刚毕业,在一家很大的公司工作,很有前途。
但是据吴云说,周正虽然从小与孟雪青梅竹马,但孟雪似乎放着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却不动心,她不喜欢周正的。
所以周正为此非常苦恼。”
那个人就是网络上的韩冰!”
可为什么周正会有那件大衣的单据?
难道大衣是周正拿过去的?”
他讨好吴云,好让吴云在孟雪面前美言自己还来不及,怎么会反倒杀了吴云?”
说了这句话,林桦有些后悔,这话说得也太不含蓄了,难免伤害到洪阳。
你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
原来我的那个情敌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