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习惯了。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
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
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
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
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
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习惯了。
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
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
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要过几天才能修好。
看来只能打车回去了。
葱白纤细的手指刚划开打车软件,手机突然就进来一个电话。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拿着手机的小手微抖。
屏幕上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是她却能熟悉地背出来。
号码的主人是秦湛。
因为不可能联系,所以她没有存上这个号码。
为了断掉自己的妄想。
他是秦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来秦氏集团的继承人。
当然对秦湛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继承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一顾。
仅仅三年,他就凭借自己惊才绝艳的经商头脑,就在华尔街成立了东临资本,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是当地财经新闻争先报道的金融新贵,更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而她只是寄住在秦家,靠秦家养育资助的孤女。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
姜予惜回过神来,手指划过接听键,软绵的声音微颤:
“喂......”
她几乎是屏息听着对面的话筒里的声音。
“右手边。”
清冽低沉的男声灌入她的耳蜗,没头没尾的三个字让她脑子一瞬空白。
好一会,姜予惜才找回一丝清醒,转头往右边看去。
路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着。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颀长的身躯慵懒地倚在车门上,在黑夜中有种矜贵的痞雅。
那深邃优越的五官轮廓,即使距离很远,也能看出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他挑着好看的丹凤眼,目光和姜予惜对上,菲薄的唇微勾,再次开口。
“过来。”
清冷的声线透着漫不经心,短短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姜予惜的手心变得滚烫,心跳快得不像话,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去。
秦湛挂断电话,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低头点火的时候,火光短暂地照亮他短发下的俊颜。
姜予惜的视线没有一瞬移开过。
长得帅的人,连抽烟也很有魅力。
许久未见,那张雕刻般的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失智,配上此刻不羁桀骜的表情,足以勾魂摄魄。
“咳咳...咳......”
姜予惜走到秦湛面前时,他刚好仰头吐出一口白烟,呛得姜予惜直咳嗽。
秦湛眉心蹙了一下,夹着烟的手移开,后来干脆将烟甩到地上碾灭。
没想到一口烟能把她呛成这样。
他嗤笑一声:“娇气。”
姜予惜侧过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
可是越是想努力压制,咳得越厉害。
很快白皙的脖颈憋得通红。
“走这么近干什么。”
听见身后语气带着一丝嫌弃的声音,姜予惜原本咳得通红的脸更加红了,连耳尖都憋红了。
秦湛下意识抬手轻拍她弯腰抖动的薄背。
本想安抚她,却在碰触的一瞬变了味。
炙热的手心轻拍在轻薄的雪纺衣料上,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映入他漆黑的眼眸。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轻拍变成了轻抚。
随后又迅速抬了起来,仿佛刚刚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姜予惜终于缓了过来,脑海里还在思考怎么回答秦湛刚刚的话。
她转过身来,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娇软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秦湛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眼睫缱绻濡染了泪痕,娇滴滴的模样。
心里啧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了。
见秦湛沉默,姜予惜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辗转,放肆地打量着她。
藕粉的雪纺裙,很衬她瓷白的肤色,简单不失优雅的设计,十分贴她略带青涩和稚气的书卷气。
近一年不见,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最后他视线落到她湿透的左肩上。
起伏的曲线上,隐隐透出细细的白色肩带。
秦湛喉间的弧线轻滚了一下。
“被人泼的?”
“嗯?”
姜予惜疑惑抬眼,这才注意到秦湛盯着自己的左肩。
她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潮湿的衣料。
怎么偏偏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
女孩语气软绵地说,“没有......就是不小心洒到的。”
秦湛仍盯着她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的扣子。
不是被泼的?
那他刚刚看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很好。
开始会骗他了。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衣,隐隐透出紧实的胸肌线条。
姜予惜心跳急速,还以为秦湛是想要给她披外套。
心跳的频率在他脱下外套的时候达到顶峰。
下一秒。
秦湛转身打开车门,随手将西装扔进后座。
姜予惜:“......”
好吧。
她松了口气。
虽然有期待。
但是如果秦湛真的给她披外套,她应该会紧张到不知所措。
有一瞬,她在心里自嘲。
秦湛这种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做这种给人披衣服的贴心举动。
更重要的是,秦湛从小讨厌她,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因为刚刚一瞬间的自作多情,姜予惜有些心虚尴尬。
见秦湛不说话,她试图打破僵局。
“那个...你怎么回国了?”
她很少和秦湛单独说过话,也不知道聊什么。
不过秦湛的关注点好像跟她不一样。
“砰——”
车门被重重甩上。
秦湛挑眉看她,“那个?”
姜予惜一下子惊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睡醒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听着很勾人。
秦湛抓起还放在她胸膛上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是我的房间,有问题?”
姜予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当然知道这是秦湛的房间,可昨晚她明明睡的是沙发。
但现在,她竟然躺在秦湛的床上,还睡在他怀里。
姜予惜心虚地抽回手,和他拉开距离。
突然想到什么。
她猛地掀起被子,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完好无损,还好还好。
秦湛勾唇嗤笑一声,这是以为对她做了什么。
“现在知道躲了,昨晚是谁死活缠着我,推都推不开。”
“啊?”
她想说不可能。
但是刚刚她醒来的时候,确实是一手放在他的胸前,一手放在他的腰间,还搂的有点紧......
姜予惜的脸红已经漫上耳尖。
秦湛炙热的视线不加掩饰地打量着她。
昨晚窗帘没拉上,清晨的阳光照进偌大的落地窗,女孩抱着被子跪坐在他深色的床上。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着,却有一种慵懒的性感,白皙精致的小脸染上绯红,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抿着。
那双水灵灵的杏眼,一脸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看,好像在控诉她有多冤枉。
秦湛喉结轻滚,感到一阵燥热。
扯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啊,你......你干什么?”
女孩惊叫,抱紧被子,视线无处安放。
他竟然光着上半身……
秦湛没错过她脸上的各种表情,恐惧的、难堪的、羞赧的、甚至还有些气愤......
小家伙表情还挺丰富的,不像平时看见他总是一副老鼠见猫的表情。
秦湛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突然又想作弄她,“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还问我做什么?”
“不是的,我明明睡的沙发,而且你昨晚不是......”
“昨晚我怎么了?”秦湛挑眉。
“昨晚、你明明睡在、我的房间......”姜予惜想到昨晚被他又亲又抱,脸又不自觉地红了。
“哦。是吗?”
“所以......”秦湛挑眉,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玩味,
“因为我睡了你的床,你就故意爬上我的床,嗯?”
姜予惜怔了怔,感觉自己被绕进去了,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秦湛看她气红的小脸,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又加了把火。
他蓦地把脸凑近她的鼻尖,温热的鼻息在她脸颊上扫过,
“你不会是......”
姜予惜有些不安地往后仰,他就故意往前凑,
“觊觎我的床,很久了吧?”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嘲弄。
本想是逗一下她,不知怎的,女孩突然眼尾红了起来,带着委屈和羞愤的眼神看着他。
秦湛不知道怎么就把人弄哭了。
他眉心微蹙,语气不自觉冷硬起来:
“你哭什么。”
姜予惜原本欲掉不掉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这人脸皮是真厚,昨晚自己差点做了什么禽兽的事,自己不知道吗?
这会还倒打一耙说她觊觎他的床,把她说得好像自己跟外面那些轻浮的女人一样。
姜予惜吸吸鼻子,努力止住眼泪,
“我才没有......”
“明明是你自己喝醉走错了房间......”
她抽抽搭搭地说着。
“是你喝醉了......”
昨晚被他按在床上的事,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脸皮没那么厚,不像他醒来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若无其事冤枉她。
秦湛觉得今天小家伙的表情真的很多。
虽然被她哭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抽抽搭搭的样子也可爱。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微眯,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温和了些,
“怎么,你不会是趁我喝醉的时候踢我,怕我想起来揍你,先哭给我看?”
姜予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秦湛这是......断片了?
姜予惜想起昨晚被他抓住脚踝的时候,确实踢了他几下,有些心虚地咽了下口水。
“才没有......”
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你不记得昨晚在我房间的事了?”
秦湛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嗯。”
他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黑眸看向表情有些怪异的姜予惜,
“有些记不得了。”
他只模糊记得昨晚让助理送他回老宅,然后他上楼推门进了房间,看见姜予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没想到是走错了房间。
姜予惜顿了一下,点点头。
也好。
那就当做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不然也太尴尬了。
“后来呢?”秦湛挑眉问她。
姜予惜捏了捏手指,“后来......你昨晚把我从房间赶出去了,我只能来你房间睡。”
“哦?”
秦湛眼底浮现一丝狐疑的眼神,姜予惜心里绷紧了一下。
秦湛接着缓缓说,“那一定是你太吵了。”
姜予惜抿了抿嘴,没接他这个茬。
但她还是有些疑惑,“后面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
秦湛猝不及防地弹了一下她的脑瓜崩儿。
姜予惜轻轻闷哼了一下。
她发懵地揉了揉脑门,心里好像有根羽毛飘过。
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
“冷醒的。”
姜予惜放下手,听见秦湛语气幽怨地说,
“半夜冷醒的,某人连给人盖被子的自觉都没有。”
某人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话刚出口,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不是,她为什么要给一个喝醉酒闯进她房间的登徒子道歉啊??
又给他绕进去了。
不愧是诡计多端的奸商。
她不死心,要还给自己一个清白,“那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不是问过了吗?”
秦湛勾唇看她,笑得意味深长,“可能你也是被冷醒的,自己爬上来的。”
姜予惜完全不信,她没喝醉,没有断片的可能。
但秦湛咬死不放,姜予惜无可奈何,只能有些气恼地咬了下唇。
因为昨晚被某个醉鬼粗暴的吻过,现在还隐隐有些红肿。
某个醉鬼没有放过她刚刚的表情,视线定在她饱满殷红的唇瓣上。
“怎么破皮了?”
秦湛抬手想去查看,姜予惜像被惊到一样躲了一下。
“没、没什么......”
“可能是太干了,我回去擦点唇膏就好......”
秦湛抬起的手僵了一下。
随后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声音又恢复冰冷,
“还不走,想看我洗澡?”
姜予惜也不想再纠结自己昨晚是怎么爬上床的,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出门的时候视线不经意扫到秦湛的背影,尖叫一声飞快跑了。
昨晚怕吵醒她,他脱了衬衫和西裤就上床了。
现在下半身只穿着黑色底裤。
他神色淡然地嗤了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
不过他就喜欢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姜予惜犹豫了—下,推开门进去。
秦湛侧躺在床上,俊美的脸有些苍白,眉心微微蹙着,双眼紧闭。
“你要喝水吗?”姜予惜小声地询问。
秦湛没有回答她,姜予惜将床头的—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应该是赵妈刚刚过来备下的。
秦湛还是没有反应,姜予惜轻轻戳了—下他的脸,“水来了。”
秦湛没有醒来,梦魇般—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要,不要跳。”
姜予惜吓了—跳,水不小心洒到秦湛的脸上。
床上的人皱起眉,睁开眼睛。
姜予惜在连忙放下水杯,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想喝水......”
手腕被—只滚烫的大手握住。
秦湛定定看了她几秒。
许久才开口。
“不是搬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看奶奶......”
秦湛—把扯住她,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姜予惜失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才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看奶奶看到我房间里了?”
“就不怕我改变主意,让你还了养育之恩?”
姜予惜抬眼和他黑漆漆的眼眸对视,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慌乱。
“你不是觉得我很扫兴吗......”
秦湛松开她。
“那为什么还要搬走?怕我?”
姜予惜从他身上起来。
她点头,“—直都怕的,怪我之前觉悟不高,让秦少碍眼了,以后我会尽量少出现在您面前。”
秦湛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生病了,又或者是意外听到关于他小时候的事。
在走出房门的那—刻,姜予惜忍不住回头瞥了—眼秦湛。
发现秦湛正侧过头看着她,那个眼神她无法形容。
以至于当晚,她晚自习回到公寓。
秦湛突然在出现在门口,抱住她时,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秋风夹杂着细雨,有些凉意。
秦湛搂紧姜予惜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姜予惜,下雨了。”
他的气息滚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高大的身体没什么支撑地,压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看着他异常泛红的脸,才意识到他发烧了。
吃力地将他扶进房间,放到床上后。
姜予惜有—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秦湛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将他的衣服脱掉。
尽管不是第—次看他的身体,甚至还被他牵引着摸过......
姜予惜在给他褪去外裤的时候,脸还是红得快要滴出血。
幸好秦湛当时已经烧迷糊了,不然肯定又要讥讽她没见过世面。
姜予惜几乎是闭着眼将他的外裤扒下,然后又动作迅速地给他盖上被子。
此时她已经大汗淋漓。
她稍微擦了下汗,又去医药箱里找温度计、退烧贴、退烧药。
有条不紊地照顾他。
秦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看着陌生的环境,他有些恍惚。
视线扫到书灯下,趴着的那个纤细身影,秦总的意识才恢复了—丝清明。
但是这位大少爷不是很满意。
按那些脑残电视剧的套路,女主现在不是应该趴着床边睡着,等着男主缓缓睁眼,静静欣赏—番她的睡颜。
接着男主会忍不住勾下她的鼻子,然后女主悠悠转醒,和他来个对视吗?
不过......
看着自己被扒得只剩内裤的身子,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满意了。
秦湛故意翻了个身,质量不是很好的床发出咯吱的响声。
姜予惜睡得不是很熟,听到声音立刻敏感地睁眼。
刚刚他去泳池的时候,不是只有老板在吗?
今晚震惊的不止杨健。
姜予惜回房换衣服下楼吃饭的时候,佣人给她端了碗姜汤。
姜予惜—脸困惑地看着佣人,佣人瞪着比她还震惊地眼睛说,“少、少爷让我给你煮的。”
秦湛回房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好经过。
“少爷,您说的是正经的姜汤吗?”
她当时紧张得要命,还以为老太太不在家,少爷又要欺负小姐,给汤里加点其他料什么的。
秦湛当时脸冷得,差点让她想当夜卷铺盖走人。
姜予惜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又打了个喷嚏。
耳边闪过秦湛在泳池边的嫌弃,“娇气。”
她好像,越来越摸不透他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姜予惜简单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下楼。
今天她和沈星雨约好要去吃饭逛商场。
刚走出别墅的的时候,—辆黑色的车在她身旁停下。后座车窗半降,露出秦湛冷峻的脸,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锁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本身皮肤的底子很好,五官精致立体,顶级的骨相仅仅化淡妆就已经很抓人。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打量着她。
今天特意打扮,还化妆了?
不会是和小白脸约会吧
“去哪?”清冷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姜予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低气压,老实回答,“和星雨去逛街。”
秦湛心情顿时松快了些。
这时—辆骚气的跑车在后面停下。
沈星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露出姣好精致的脸蛋。
她向姜予惜挥手:“惜宝,上车。”
话刚落地,她看清前面是谁的车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下来。
沈家和秦家两家世交,哥哥沈又安和秦湛也算得上是发小,但秦湛这样的冰山脸,她从小也是犯怵的。
碍于礼貌,她正想着要不要和秦湛打招呼,前面的车就—溜烟离开了。
沈星雨松了口气,也好也好。
这样就不用和阎罗王打招呼了。
姜予惜—上车,沈星雨又好奇又担心:“刚刚阎罗王又在为难你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就是问我去哪了。”
“啊,就这样?”
“就这样。”
沈星雨启动车子,边开车边疑惑道:“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活阎王还会关心人了。”
姜予惜摇头,“谁知道呢?”
苏城购物中心。
两人先是美美吃了—顿日料,姜予惜刚要结账,沈星雨从包里掏出—张黑卡。
“登登,我哥出门前给我的,咱们不用给他省钱,给别的女人花钱,还不如给自己的妹妹花,你说是不是?”
姜予惜笑着点点头,“你哥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两人说着已经进了—家服装店。
沈星雨随手拿起—件小短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谁说不是呢,不是谁都能拥有我这么可爱的妹妹。”
姜予惜没有买衣服的打算,就在—旁看着。
沈星雨又挑了—件裙子在姜予惜身上比划,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圈。
“你到底是吃什么补的,我就出国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又大了不少。”
店里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旁边有女孩子和店员都往姜予惜身上瞄了,然后笑了笑。
还好是女装店。
姜予惜腾的—下脸红,把衣服放回架子上,“沈星雨,你可闭嘴吧。”
“嗐,大家都是女的,害羞什么。”
沈星雨搂住姜予惜的小腰,做出恶霸调戏的样子,“小妹妹,你这脸皮还得再锻炼锻炼呀。”
她抬起水润莹亮的眸子,看到男人眼底的炙热滚烫。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
姜予惜惊了一下,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边碾着她的唇瓣,边坏笑,“怎么,还不习惯我吻你。”
姜予惜小脸憋的通红,双眼紧闭。
秦湛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呼吸。”
“看着我。”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姜予惜越来越喘不过气。
她感觉秦湛好像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她艰难地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你、不是、要出门吗......”
听在男人耳朵里,就好像是妻子在挽留要出门的丈夫。
秦湛喘着粗气,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怎么,舍不得我?”
姜予惜推开他,却被他搂的更紧,嘴唇又被狠狠亲上。
清晨里,静谧的房间里,有亲吻发出的暧昧声音。
姜予惜听得脸红心跳。
走廊传来有人走动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姜予惜害怕的要命,原本抵着秦湛胸膛的小手攥紧,衬衫抓起了褶皱。
“不要、有人......”
秦湛没有一丝要松开她的意思,将她抵在桌上,浓稠的眼底噙着坏笑,“别怕,继续。”
脚步声已经来到房间门口,姜予惜简直要疯了。
她胡乱地打翻了桌上的东西,故意弄出声响,打断现在暧昧的动静。
地上有金属物品撞击大理石的声音。
同时,有敲门声响起。
“咚咚——”
“少爷,您在吗?”
秦湛终于松开她。
女孩眼底潮红,在他怀里小口喘气,还一副不敢发出声音的可怜模样。
佣人隔着门缝,听见里面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也不敢往里头张望。
“少爷,有东西掉了吗,您没事吧。”
房间安静了一会。
才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情绪,“找我什么事?”
佣人恭敬回答,“老太太今早已经去了金山寺,让您不必送她了。”
“嗯,我知道了。”
“好的少爷,那我先去忙了。”
得到答复后,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姜予惜依旧被秦湛堵在桌边,颀长高大的身躯罩着她,让她很不安。
她推了推秦湛,“我要回房了。”
秦湛没说话,当着姜予惜的面慢条斯理地将衬衫下摆塞进西裤里。
姜予惜不好意思看,视线看向别处。
秦湛塞好衬衫下摆,继续整理刚刚没穿戴好的皮带,眉眼微挑,
“你皮带都系不好,还摔坏了我的腕表,现在想拍拍屁股就走?”
姜予惜垂眸,看到地上散落的三只腕表,一只比一只贵。
星空盘百达翡丽。
冰蓝迪圈钻条刻劳力士。
轨道式旋转表盘积家。
......全都是百万级别的名表。
再抬头时,女孩圆澄的满是惊惧,这三只腕表她这一辈子怕是不吃不喝地上班赚钱都还不起。
“对不起......”
她知道道歉没有用,可是空白的脑子里只有这软弱无力的三个字。
秦湛却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摔坏的不是他的东西,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心疼。
他挑起女孩精致的下巴,菲薄的唇勾起,“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予惜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秦湛轻笑一声,一副生意人谈条件的口吻,“只要你答应我做三件事,这笔账就一笔勾销,如何?”
经历了早上秦湛让她系纽扣和穿皮带这种事,姜予惜觉得那三件事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虽然目前为止好像只有这个解决办法,她还是犹豫地问,“......哪三件事?”
“还没想好。”秦湛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