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丈夫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他疯了青梅思虞全文
丈夫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他疯了青梅思虞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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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春卷

    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思虞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他疯了青梅思虞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镖将我送回别墅,就独自离开了。开门前。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输入的密码。那不是这所房子从前的密码。而是林佳惠的生日。我坡着脚,看着屋内的一切。和三年前的布置一样却又好似不一样。门口摆放的一男一女拖鞋。男的是陈行简的,女的是林佳惠的。陈行简的卧室里,有两个枕头。衣柜里,左边是他的衣服,右边是林佳惠的。洗漱间内,也是两个牙刷牙杯。女士用品,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无一不是在告诉我。陈行简和林佳惠,早就睡在了一起。门被碰上的声音响起时,我走出了这间早就不属于我的屋子。两道痴缠紧密的身影。就着黑暗的月色下,亲吻的正密不可分。“啪!”我打开了客厅的灯光。林佳惠红晕的脸上,满是错愕。陈行简下意识地推开了林佳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行简揉了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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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将我送回别墅,就独自离开了。

开门前。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输入的密码。

那不是这所房子从前的密码。

而是林佳惠的生日。

我坡着脚,看着屋内的一切。

和三年前的布置一样却又好似不一样。

门口摆放的一男一女拖鞋。

男的是陈行简的,女的是林佳惠的。

陈行简的卧室里,有两个枕头。

衣柜里,左边是他的衣服,右边是林佳惠的。

洗漱间内,也是两个牙刷牙杯。

女士用品,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无一不是在告诉我。

陈行简和林佳惠,早就睡在了一起。

门被碰上的声音响起时,我走出了这间早就不属于我的屋子。

两道痴缠紧密的身影。

就着黑暗的月色下,亲吻的正密不可分。

“啪!”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光。

林佳惠红晕的脸上,满是错愕。

陈行简下意识地推开了林佳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行简揉了揉额角。

“我喝多了,要不是佳惠送我回来,还不知道该怎么从那帮老酒鬼手里逃出来。”

随后,陈行简紧蹙起了眉头看向我。

“思虞,这些事,原本都该是你去做,如果当初不是你那么疯,我这些年,又怎么会这么辛苦。”

我站在原地不动。

听着他嘴里发出源源不断地埋怨。

直到林佳惠从厨房端出一杯热水。

“喝点热水润润嗓子吧。”

林佳惠的温柔,和我此时的狼狈比起。

更像是个贴心体贴的妻子。

陈行简更烦闷了,低沉地叹了一口气。

一口喝下了林佳惠递送来的水。

“佳惠最近在找房子,没找到前,都会在我们家住着。”

就在陈行简以为我依旧不会回应的时候。

我轻轻开了口。

“我知道,你的卧室都是她的东西。”

陈行简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手里的杯子也不小心打碎在地。

“你进我卧室了?”

他忽然严肃低沉的声音,和碎裂的玻璃声。

仿佛将我瞬间拉回到了曾经的那处阴暗发霉的暗室。

大脑一片空白。

使我下意识地在听到这句话时,想要先开口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陈行简怔在原地几秒后,蹙着眉缓缓走上前。

“思虞,你怎么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我没有开口。

而回答他的,是林佳惠的轻叹声。

“唉,思虞姐,你真不至于这样。”

“我没想到你这么恨我,即便三年过去了还是这样,你该不会是为了出来,骗行简的吧?”

陈行简像是忽然间,被她点醒了一般。

“是这样吗,江思虞?”

“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了,那天我在应酬,佳惠是陪我一起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佳惠!她原本前景大好的事业,就因为你的一句‘杀人凶手’被嘎然而止,她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欠了她多少!你怎么这么可恶!”

“你......你根本不知道,因为你,佳惠她差一点就要跳楼自杀了!”




我的一言不发,终究惹怒了陈行简。

他拾捡起桌面上的玻璃杯。

隔空砸了过去。

杯子应声而碎。

而我的额头,缓缓流下了血。

他错愕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我。

“你......你怎么不躲?”

躲?

我能躲吗?

不是他吩咐的吗?

不能躲,如果我躲。

他就会把我父母的骨头,拿去喂狗啃。

陈行简向来说到做到的,不是吗?

曾经他冲我说。

“江思虞,如果你要敢去胡乱编排佳惠的坏话,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而在暗室里。

只因林佳惠为了那件事,脱落了几根头发。

他便找人,虐打我几次。

林佳惠吃不下饭,我便也不能吃。

不仅不能吃饭,还要控制饮水用量。

林佳惠险些跳楼。

他便叫人砸断了我的腿骨和手骨。

血越流越多。

我半是眩晕地眨了眨眼。

陈行简快步走到我身旁。

“佳惠,快拿来碘伏纱布!”

林佳惠站在原地不动。

“行简,思虞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着不动被你砸,就能成功引起你的愧疚感。”

陈行简怔在原地。

拉住我手臂的手,忽然间,就松了下来。

许久,沉下了声。

“江思虞,你幼稚不幼稚?你自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吗?”

“从你出来这么久,你道歉了吗?只要你现在向林佳惠郑重道歉,为你曾经的无礼冒失郑重道歉,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过错,并且原谅你。”

林佳惠哂笑一声。

“行简,轻飘飘地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陈行简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江思虞,你跪下来道歉!”

额头的血,突然嘀嗒在陈行简的手背上。

像是滚烫的热水一般。

他下意识地就躲开了。

林佳惠走向我的面前,拉起陈行简的手。

抽出纸巾替他小心擦拭。

“思虞姐,你还在等什么?”

陈行简的脸色很难看。

我麻木地抬起了头。

半晌,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跪下,但我想知道,我父母被葬在哪儿?”

陈行简被问得猝不及防。

林佳惠则是眼神有些闪躲。

过了许久,陈行简蹙眉看向林佳惠。

“佳惠,我记得这件事,当初是你安排的,被葬在哪里了?”

林佳惠飘忽的眼神,让我察觉到了不对。

我上前一步,紧抓住她的手。

“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你先松开!”

我抓得更紧了。

“你告诉我,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林佳惠黑沉的脸忽然间扯出了一抹诡异地笑。

“思虞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之前更恨我啊?你该不会是想假意讨好行简,再回头随便找一辆车,也把我撞死吧?”

站在一旁的陈行简,猛地瞪大了眼。

“江思虞,放手!”

我无动于衷。

陈行简厉声。

“我说,放手!”

“江思虞,你难道还想再回去反省吗!”

回去?

我不要回去!

我忽地松开了紧抓着的手。

疲累地看向对面站着的男人。

“陈行简,我们离婚吧。”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陈行简一脸不可思议地瞧向我。

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龟裂。

“离婚?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只是让你放手,你就要和我离婚?你没看到你抓痛佳惠了吗?江思虞,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抿唇,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面前我曾深爱过的男人。

暗室里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

我根本不敢相信,陈行简居然会为了林佳惠做到这一步。

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派人折磨我,只是为了给林佳惠出气。

我麻木地开口。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陈行简的脸上,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

眼神恍惚地飘向一边。

“你在胡说什么,思虞,你听话,别闹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离婚,我和佳惠——”

“可我想和你离婚。”

我打断了他的话。

陈行简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林佳惠反倒讥笑出声。

“思虞姐,你离开了这儿,又能去哪儿?公司现在可是行简的,你又跛脚,手又残,是打算去外面流落街头吗?”

他的话像是巨石一般,砸进我的心里。

可陈行简听了,却是惊讶地看向我。

“什么?你跛脚了?怎么回事?还有你的手?”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

哂笑一声,举起了自己的手。

“这些事你不早就知道吗?怎么这么惊讶?”




“好了行简,别生气了,和陈董约好的时间要到了,我们先走吧。”

陈行简见我依旧蹲在原地。

掐紧了手上的手机,恨铁不成钢地冲我厉声道:“江思虞,学不乖的话,从今往后你就少出来丢人现眼!”

“这三年来,身为妻子,你付出过什么?都是佳惠替你陪在我身边照顾我,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支撑不住了!你觉得自己还能配得上我吗?”

撂下这句话,他拉起林佳惠的手,转身就走。

林佳惠朝我扯出一抹讥笑。

嘴型无声地说了一句“loser!”

我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们二人双双离开。

“夫人!你的小手指怎么了!”

我缓缓垂下脑袋。

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小拇指。

分离三年,陈行简只不过匆匆看我一眼后就走。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发现我腿脚的异样。

更别说,我右手小指怪异地扭曲着。

我自嘲一笑。

“没什么,就是断了没接好而已。”

“…我还是送您去医院吧。”

我被保镖搀扶起身。

浑身像是脱了力,所有的重量都只能压在他的身上。

林佳惠是三年前,才来到陈行简身边的。

我一直知道陈行简有个小青梅,从小玩到大的异性朋友。

后来那女孩家里遇到了点事情,就将女孩送到了国外。

往后这么多年里,陈行简一直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和任何异性有过暧昧。

我知道,他在等她。

而我,也在等他。

那些年里,家里给我介绍了很多男生,我都婉言拒绝。

父母险些以为我喜欢同性。

直到那天,陈行简顶着倾盆大雨跑来找我。

“思虞,我不等了,你有想嫁的人吗?”

“如果没有,你看我怎么样?”

我激动到不能自已,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陈行简根本不知道。

那时候的我,有多么爱他。

我倾其所有,努力学着做一个好妻子,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随着时间流逝,我付出的一切。

终于,得到了正向回馈。

可这一切,在林佳惠的再度出现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明明找到了目击证人。

证明开车撞向我父母的,就是林佳惠!

并且,她还是酒驾逃逸,怕死不成反被讹。

便将我的父母,反复碾压!

可陈行简偏偏就是不肯相信。

他出面担保做证,说那一整晚,林佳惠都是和他在一起的。

临到最后,甚至连证人都改了口供。

我孤立无援,被人当成了为爱吃醋的疯子!

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天我赶到医院时,看见的两具早已面目全非,冰冷僵硬的尸体。

更忘不了!

陈行简是如何欺骗我,将我带到了地下暗室。

将我狠心囚禁的模样!

“思虞,你太激动了,你需要静静。”

......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医生下意识蹙眉,看了眼我身旁的保镖?

“你是病人的家属?”

保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伤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来看?这小拇指就算正了位,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还有你这腿脚,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缓缓抬头,看了身旁的保镖一眼。

我知道,他受陈行简的指示。

地下暗室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能说。

否则,陈行简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他将我父母葬在哪里。




丈夫的青梅,酒后驾驶撞死了我的父母。

我想要报警,却被丈夫蒙住双眼带去了地下暗室。

三年里,我不见天日地忍受着各种痛苦折磨。

每一番折磨后,耳边都会传来一阵冷漠刺骨地男声。

“思虞,你还恨她吗?”

直到那天,我趴在冰冷地面,冲着电话那端摇尾乞怜。

“不恨了,我不恨了!”

电话里,是丈夫爽朗的笑声。

接我出来的那天,我躲开了丈夫的拥抱。

当我麻木地向他提出离婚后,他却疯了。

......

潮湿阴暗的地下暗室,我拖着一条残腿坐在角落。

湿滑的墙,沾湿了我的上衣。

大门开启放出的光亮,让我不适应地遮住了双眼。

听见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朝里面又躲了躲。

“夫人,陈总让我来接您。”

我抬眼看了一眼向我走来的人。

是陈行简常年雇佣的保镖。

我垂下眸,应了一声。

“好”

我勉强站起身子,跛着一只脚走了几步。

保镖的脸上满是错愕。

“夫人,您的脚?”

我的手紧掐着裤缝,头低低地垂了下来。

“之前被柜子砸到了,可能骨裂了。”

保镖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看向我。

“您怎么不和陈总说?”

我苦笑一声,没有回他。

说什么?

就算说了,陈行简会放我出去看病吗?

还是会为我请医生来?

“我搀着您走吧。”

保镖一脸复杂地上前搀扶我。

刚一出暗室没多久。

我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陈行简还有林佳惠。

“行简,我就说她肯定会故意扮作可怜,让你心疼吧?你瞧,就这么远的路,还要指使别人搀扶她。”

陈行简闻声看向我这边。

嘴上没说什么,眼里却满是自傲得意。

他快步朝我走来,在最靠近我的时候。

忽然,张开了双手。

可我却剧烈瑟缩了一下。

仓促躲开了他的怀抱。

我蜷缩起身子,仿佛感受不到腿脚上传来的剧痛。

“别打我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行简的双手,仍然保持张开的状态。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陈行简缓缓放下双手,站定在我面前。

“这怎么回事?”

他开口质问我身旁的保镖。

保镖也好似被我的应激反应给吓到了。

听到陈行简的质问,才回过了神儿。

“夫人,她——”

“行简!”

林佳惠猛地叫出声,陈行简下意识地顺着她在的方向回头看。

保镖的话卡在喉咙里,硬是憋了回去。

“江思虞,你该不会是记恨行简把你关在这里自省,才会上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让他内疚吧?”

“行了,别装了,既然你都认错了,行简和我也已经不追究你冤枉我的那件事了。”

“那件事”三个字。

林佳惠咬得很重。

下一秒,我就恍惚着停止了颤抖。

林佳惠轻笑出声。

“你瞧,我说什么行简?”

我没起身,依旧蹲在原地。

陈行简忽地变冷了声音。

自我头顶上方淡淡开了口。

“江思虞,三年时间,你反省得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