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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泉爷这辈子》,是作者“鄃城秀才”写的小说,主角是泉爷灵格。本书精彩片段:这是一部反映鲁西北农村生活的长篇小说。小说以泉爷的个人生活经历为线索,具体叙述了泉爷兄弟三人白手起家,靠制香、卖香,创办香坊,由发展到兴盛,再到整个家庭逐渐衰亡的过程,为我们描绘了一幅从清朝末年到解放战争前期,长达八九十年的农村社会风情画卷,揭示了旧中国鲁西北广大农民的生活状况和精神状态。其中穿插了不少夏津东北一带的田园风景、历史传说、逸闻趣事、风俗人情和民谚俗语,读来令人兴趣盎然,回味无穷。整部小说采用地道的夏津方言写成,语言朴素自然,生动幽默,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和乡土气息;一些古诗词点缀其间,又使作品增添了不少古典韵味。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这个传奇故事!...

泉爷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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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大爷见了俺写的上一篇,一个劲儿地眯着眼笑。俺就问他笑吗,他说,你用咱鄃城的土话写,是不是忒土气了?再说你把咱泉爷写得也有些过于神奇了,就跟圣人出世似的。俺说,俺觉着咱鄃城的土话杠有味儿了,不用就跟金子被埋起来一样,忒可惜了。至于写泉爷的生人,看后来他老人家办的事儿,就能猜出他生人就不寻常,俗话说看小知大,其实看大也能知小,况且咱又没把他神化,吹得玄天啦地,叫人们一点儿不相信。兴大爷才点点头说,接下来写写泉爷小时候的事儿吧。

算命先生“清河白”一番话,得说让椓爷心里振动不小。自打泉爷生后,不但老天爷风调雨顺,日子过得好起来,而且过了四五年,又接着添了汆爷、水爷和淼爷四个小子,这可真应了当年太云寺慧明法师的那几句话。

族长修爷也说:“太云寺的那个老方丈说的灵,清河白先生算得挂也准倒是挺准,可这好事儿也是咱老祖宗积下的阴德;咱这一姓香火不断,都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所以家里添了人,又是个传宗接代的,总不能忘了老祖宗才好。”

所以每回添了孩子,椓爷爷都是花钱买来供品、烧纸和神香,由修爷带着先到了张家祠堂里,又到村东南三里地祖坟上,恭恭敬敬的祭祀一番。修爷的俩儿子,林爷跟森爷,看不惯爹的这种忙活法儿,嫌老头子光顾个人这个远房的孙子,拿个人家的亲孙子一点儿也不当。可是,他们又不敢当面说修爷什么,只会背后里大发牢骚。

原来,林爷家林奶奶也怀上了,满心里想比椓奶奶早添人,就是早上半个时辰也行,可是结果还是晚一步了。在泉爷生后第三天,他老婆也添了一个儿子。在泉爷的名字起出来以后,林爷催着爹给孩子起了个名儿,叫泽。依照林奶奶的意思,他泉儿大三天,把咱院里的长孙给占去了,咱“泽”要比他“泉”的水还要多,福气也一准能压过他泉儿。

修爷听了,生气地说:“想起吗名儿就起吗,胡扯拉人家做吗?光会嫉妒旁人。况且那长房长孙怎么也是咱泽儿,泉儿大三天也抢不过去!”

一眨眼,泉爷已经长到七八岁了。按椓爷爷的话说,这孩子长的倒挺俊巴,眉清目秀的,可脾气上有些“瘪鼓”,别看平时也不大言语,肚子里净是一些坏水儿,一副“鬼难拿”样子。在椓爷爷眼前儿里,泉爷老是那么规规矩矩,眼皮子不敢抬,说话音儿怎么能的低到桌子底下;可一旦椓爷爷不在家,他前脚刚走,泉爷后脚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好似变了个人儿似的活泛起来,带着两个兄弟和一群邻舍家的伙伴们,在家里玩,家里乱了套,杌子凳子摆满一当天井,屋里橱子柜子的门大开,窗户纸被捅了好几个大窟窿,墙上的年画也被撕去了半边……这时候,椓奶奶就一手抱着淼爷,一手举着笤帚满院子里撵,边撵边骂,直到泉爷领着这群伙伴跑出家门没了影儿。

泉爷这么个乱腾法儿,确实叫椓奶奶不少累心。可是,每当林奶奶叫她儿子泽爷过来找泉爷时,椓奶奶更是担心,不愿意叫孩子们跟他玩儿。原来,这泽爷喜他的娘,喜他叔森爷,平时里一说话就带口头语,不是“X他娘”就是“私孩子”。

不但这样,而且泽爷这孩子行为还不正经,专门拉着泉爷去看大街上的公狗母狗打架,见了对尾巴狗就喜得没法儿;小男孩儿在一块儿玩儿的时候,拉着人家跑到茅草屋里,说玩儿“崩腚眼儿”,有时候又小闺女,就给人家亲嘴儿,摸人家的下裆,真是不成器。椓奶奶怕孩子们跟他学坏,坚决不叫他们跟泽爷在一块儿玩儿。

这一点儿上,泉爷也听大人的话,见了泽爷就撵他走。当然,椓爷爷管孩子比椓奶奶更严格。每当他回到家,只要是一听到椓奶奶唠叨,泉爷就少不了挨一顿臭揍,轻里说也得挨罚,罚他去家北地里给羊拔草,到黑了拔不一大粪筐草,不能回家吃饭。

泉爷选择了挨罚,拿起镰,背着大粪筐去拔草。其实,泉爷倒不是愿意拔草,而是心里挂着到家北地里,去找一位同族的老爷爷——尕爷拉呱玩。

尕爷是俺张家院里的一个老光棍儿,跟修爷是亲叔伯兄弟,爹娘死得早,家里过的又穷,年轻的时候没说上媳妇来,他也没有个兄弟姊妹,就个人过日子。如今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自个儿在家北的椹树林里盖了两间破草房住。问起他不在村里靠着张家院里一家人住,为吗跑到这里来,尕爷从来只字儿不提。不过,他却拉起这儿的好处来了。

尕爷说,出了他这个茅草房往北,翻过一个大岗子,就是一个更高更大的沙土岗子,足有三房多高,上面长满了白杨树,中间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大土台子,台子上平平整整的,有七七四十九个拴马桩子,都是千年的椹树身子。那地方,据说就是唐朝时候窦建德的点将台。当年贝州出生的窦建德兴兵反大隋,神勇无比,在咱鄃城建立了政权,自立为夏王。虽说后来叫秦王李世民打败了,可是他在咱这一弯儿老百姓的心里,却是个大英雄哩。

这一番拉,把泉爷说得目瞪口呆。尕爷的确是个拉呱儿的高手。平时里乐给别人讲些民间的小故事,小笑话,什么《三国演义》啦,《响马传》啦,《水浒传》啦,《岳飞传》啦,这些成本大套的故事他都会讲。老头子喝酽茶水,抽大烟袋。泉爷哪一回去找他,都从家里偷来一把烟末送给他,并把那一拖长的接过来,帮他把烟袋锅子磕打干净,然后装上新烟末,放到灶户底下点着,再恭恭敬敬地递到尕爷的手里。这时尕爷的脸上笑成一朵花似的,嘴唇把不住门儿,武松就可以上景阳冈打虎去了。直到泉爷听了多半天,他也拉得累了,就说声“要知后事如何,咱爷俩下回再说”,泉爷才明白个人到走的时候了,而尕爷手里的大烟袋锅子里早已没有了火星子。

泉爷忘不了他十岁那年的开春以后,正月二十五的时候,椓爷爷打了一回囤,是钱囤。到了二月二,他又打一了囤,是粮囤。打粮囤的时候,用锅底下的草木灰在院子里划一个大的圆圈,象征着是囤,划上梯子和放粮食的仓口,在圆圈里放上五种粮食,代表五谷,用瓦扣上,相当于仓顶。他还叫泉爷汆爷兄弟俩唱:

“二月二,刚开春,家家户户打仓囤。仓口圆,梯子长,薄瓦盖住五色粮。”

这天天黑了,吃过饭,椓爷爷把泉爷跟汆爷兄弟俩叫到跟前,说:“你俩成天价到处乱窜,跟野孩子差不多,这怎么行?赶明儿送你俩念书去,念好了,能考上个秀才举人,以后做个什么官儿,也给咱张家增增光,露露脸;念不好,能认得几个字,会写写算算的,过个好日子,总比是双眼瞎强!”

泉爷兄弟俩虽说还不大明白吗是念书,可看爹那一副正经的样子跟说话的口气,心里也不由得打怵:再想玩儿是不那么容易了。

第二天一大早,泉爷兄弟俩就叫椓爷爷套上牛车,送到村东边一个叫吴辛庄的村子里。那村子的十字街西北角有个破庙,当文庙用。院子里统共三间北房屋子,中间是正堂屋,靠北墙供奉着文圣人孔仲尼的画像,画像前面摆放着一张黑漆大方桌子,上面摆放着各样儿的供品。放桌子前面安放着一尊泉爷从来没见过的大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根泉爷从来没见过的大粗香,每根儿足足有小孩儿的胳膊那么粗。香正点着,冒着三股青烟。香炉前的平地上放着三个圆形的土布跪垫,有几个香客正朝圣人画像磕头。泉爷看到他们后面站着几个跟个人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可能也是来上学的。

椓爷爷先焚过香,磕过头,然后就领着两个儿子转进西厢屋里。泉爷看见屋里的茶几旁端坐着一位老先生,足有六十多岁,后脑勺上的长辫子都花白了。他正戴着一副老花镜,拿着一本旧书看哩。椓爷爷进屋里恭敬的施了一礼,老先生赶忙起身还礼,让座。椓爷爷回头对泉爷兄弟俩说:“快过来,这是你俩的先生,给先生磕个头!”

泉爷一听叫磕头就打怵,可又怕爹,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俯下身,汆爷也跟着磕了。老先生刚说出一句“这回就免了”,泉爷兄弟俩就顺势站起身来。椓爷爷又对老先生说了一会子话,临走的时候又嘱咐哥俩:“朱先生是咱这一带出名的秀才,咱请了来教你俩可不容易,可得要好好的学,明白吗?”兄弟俩连连点头。

学生的书屋就是东边那间厢房,屋子里摆满整整齐齐的桌凳。统共有二十多个同学吧,都是临近几个村里来的。这些孩子的爹娘望子成龙心切,虽然日子过得不大富裕,也都省吃俭用挤出几十吊钱来雇个先生教孩子。他们好不容易凑齐一些钱来,租用吴辛庄村里的文庙当学堂,又请来这位方圆几十里地都出名的朱老先生当老师,满指望能够实现愿望,便把孩子送来念书。

因为今儿是头一回来,当大人的要跟先生见个面,就顺便领着孩子来了。往后大人们就不来送,孩子们只能自个儿来回了。好在他们是三五人做伴儿的,最多的道也不过五六里地。几个小伙伴儿过岗子,穿树林,背着书包,连说带笑,连蹦带跳,觉得更喜欢。这些小学生来自周围几个村子,本村的几个人就成了一小帮,有功课的时候,大家伙儿你好我好,彼此相安无事;做完功课跑出书屋,一到院子里玩耍,就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产生一些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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