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恶画鉴》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仲异耿老,讲述了《中城卷》《德城卷》《极地卷》《异都卷》《原人卷》《斗杀卷》《灵阴卷》《生道卷》《庆黄卷》九卷讲世。...
祭恶画鉴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此一话单表中城内一位人物。
旧时于茅舍之中耿老叙说此人道:幸得十八载快活,落下半生劳碌;受教一十三载,不及一经启智明;枉费两世雄心,终落一生执念;惜叹道:“吾生知有继,恐无后来人。”
因行:任它善长恶消意湮灭,吾只将恶话传说与他乡。
倒说那中城下都有一户人家,家主“郇”姓,其妻“徐”姓。
因这一家祖上是随仲异建新到了此处的,故而,那时分定所属,也得有住宅、良田归为私有。
至于今日,郇姓家主将其多余土地托付祝姓大户集体耕种,单收租金;又留下两亩自家耕种以为食用,因此,一家人生活也颇为自在。
无奈他:福是由祖传,祸却自孙生。
那徐氏婚后五年才迟迟怀有一胎,原道是喜事一件,未期这胎儿早也不来,迟也不来,偏于当年七月十五中元鬼节这一天临盆降世。
自来,那中城人都道这中元鬼节乃是众鬼出狱、祸乱世间时日。
何况自古流传“恶鬼夺身”一说,若有孩童生于此日必是厄运相伴,不得长生。
如此,可见这孩儿论及出生就众人观念来讲己是不祥。
更不提他生来就带有怪事。
你道那怪事是甚?
不是其他,却是出了一个“似生非生”的怪状。
又问这“似生非生”是何?
原来,那孩儿虽说七月十五临盆降生,倒全没有初生婴儿的模样。
那接生婆将他接下,他是即不哭闹也不动身,本道是“生来即夭折”,却不想试其胸部也有跳动,察其鼻息也有进出,感其体表也有温热,只是不动身躯,不发声响。
那接生婆哪里见过这种事情?
首念叨“不祥!
不祥!”
,劝那郇姓家主将其早早丢弃方才是好。
那郇姓家主听其道理,心思想:“夫人她身子原就不好,若继续这样下去,只恐……”即略动心意。
无奈,那徐氏不依:“自己辛辛苦苦怀胎九月生下的孩儿,怎忍得说扔就扔?
更何况这孩子哪里就死了!
若是像这般丢弃不问和‘食子’又有何区别?”
便将其彻夜护于身边,以望其早日醒来。
至于郇姓家主,自然寻医问解。
如此过了五日,正当绝望之际,不期家门口来了一个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瘦骨嶙峋的糟乞丐,口中反复念叨着“阴阳有两极,都知往来兮;若非生异者,如何不归一?”
一段话语。
那徐氏自来好善,又当此事,便命家中仆人将其请入家中,好生款待。
那糟乞丐得请,随入食堂,将白饭扒拉了十八大碗,菜肴叉了七盘方才知饱。
那侍下仆人见状,心中首念叨他是“饿鬼托生”。
见其饱食,即有意打发他离去。
谁知那糟乞丐却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今即吃了你家饭菜,自当替你家解此一难。”
即问他家中是否生有祸事,郇姓家主听说此些,急忙过来礼拜请教,将家中内人产子事情如数相告,问他可有解法。
那糟乞丐道:“这倒不难,只是需着一物,恐为难得。”
家主道:“老人家但讲无妨,只要能保我妻儿性命,鄙人纵是倾尽家业也去寻来。”
糟乞丐笑道:“不需倾尽家业。
便是倾尽家业得来的,也恐不能相合,使之无用。”
那郇姓家主本是个思故念旧,信仰鬼䰠之人,听他如此言说,虽不明其实,亦略解其意,便道:“老人家你只要救我妻儿便好。”
如此,糟乞丐将所用方法尽数告之郇姓家主。
郇姓家主听说如此,又回房中善言劝说妻子。
至于两下议定,糟乞丐即使一“异法”合来一颗“泛光黑白双色气元丹”,将其按入那孩儿额头。
不时,那孩儿果然哭叫出声来,醒了神智。
糟乞丐又对徐夫人嘱咐道:“这孩子是‘亦生亦死命,半真半假身’至于名姓,万不可从一而终。
只叫他一会报‘徐’姓,一会报‘郇’姓,如此,方可避祸趋吉,维持生命。
又因他生来无影,可以一‘影’字为其名,补其所缺。”
如此,那娃即定了一个徐(郇)影的名。
而那郇姓家主因方才所应,遂辞别了妻儿同糟乞丐出了家门,别了尘世。
此正是:融汇两世魂,单入一人身。
通影记异事,概以书画文。
倒说那郇影生到十九,因往日夜间常梦到虚幻故事,念及其景其境竟甚为精彩,故,每每醒来都将梦中所见景象、故事尽数记之。
待天明神智清醒,把那书记之事拿来一阅,不禁一笑:“此时看来,如此不合逻辑、不符事实,只见荒诞无稽,倒不见精彩之处了。”
但细细回味梦中所见,又确实精彩,若不顾弃之又难免可惜,即有意将那纸上事情编撰一二,使其合乎逻辑事实。
无奈他,尚且不通几本经籍,眼里认不得千数文字,编撰写作怎会容易?
只能“临时抱佛脚”,将往日不学经籍不读故事都拿来看上几遍,以为资本。
这正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又所谓:“不读不知道,一读吓一跳。”
他这一番折腾下来,虽说多识了些许文字,至于故事却越发难写了。
思想:“原来世上诸事早有前人撰写,至于绝妙之处,便是我那梦中所见亦难企及。
我若一般将那事情写来,只是换汤不换药、老生常谈平庸之作,又如何能出其左右?”即绞尽脑汁,思想新异。
只是,这世上纵有千万般人物、故事,若深究其根其本,只归一源,又如何立新立异?
因而,虽说他历经数载,也是写一段改一段,成一篇弃一篇,所作尽不能合自己心意。
常言有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首。”
那一日,徐影正于书房用功,不期家中来了一位故人。
你道那故人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那时点赐姓名,保其长生的糟乞丐。
其母徐氏见故人来访,即命杀猪宰羊,盛宴款待。
那糟乞丐见状,亦同往昔,并不推辞,只问:“你那无影的孩儿可曾活成了。”
徐氏道:“幸得尊长提点,己经二十了,果然身体康健。
此时正于书房用功读书呢。”
糟乞丐听答,自言道:“果入了此途。”
即着领,行走所在,一时到了门外,果见一少年正在房中踱步徘徊,但见他:漆漆长衣踱慢步,净净俊容露愁思,一时临窗观外景,一时闭目忆梦境,一时奋笔书写作,一时涂画揉纸张,悔怨当年读书少,更恨脑中无才情。
徐母不禁道:“你看这孩子,有人到了门口也不知道。”
即唤他过来行礼。
徐影听唤,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见母亲领一柴发长须老翁站在门里,唤他相见,即整衣行礼道了一声“见过世翁!”
那糟乞丐忙将他扶首站立,细细端详了一番,果然生的不错,又问道:“方才在想些什么呢?”
一时见那书桌上翻开着一本名著,名作《红尘一梦》,其边上又放有一沓纸张,那最上面一张写写涂涂,大见一首小诗,乃是:一行二十字,十九是笑文;自知才学浅,何处会老师?
将其下一些拿过来看,大见上面写有一些故事章节。
即微笑道:“想是在编撰个故事。”
那徐影在一旁见他拿自己书写的过来看,早己羞红了脸,今见他这么一说,脸上更是烫上三分。
只道:“浑写的,鄙弃不堪之作。”
谁料糟乞丐却道:“也可见一些异趣,只是不大明了;若得些许指点,大也成事。”
徐影听言,即着请赐教,那糟乞丐即道:“我见世上文籍,不论当世一万,还是旧时三千,若道一个‘书’字,大有以此名正;若道一个“文”字,亦有为数千百;倘若要道一个‘学’字,只恐得去除八九。
此是‘文当有其境,学当有其用’二者皆为众生。
即为众生,便不能轻书。
今见你所写,虽见许多涂改,不见华丽词藻;但观查字里行间,也有些许道理,大归于‘可学’;只是这‘可学’之处若深究起来,也是旧谈。
倒不如……”徐影忙问“如何?”
糟乞丐即自怀中掏出一本书来,道:“这一本经籍,甚为怪谈。
深究起来,己有千百年无人表此一枝,你倒看看可有用否?”
徐影将那书接过,翻阅看来,“这书名倒是有趣” “果然不见一般” “不愧‘玄妙’二字”。
他将那一本《拦牛得经》翻阅,不过只读了起头两句,己觉神智清明,大见不同之事。
即忙谢“世翁”。
恰巧母亲呼唤吃饭,便将那经书收藏,与那糟乞丐同去厅堂。
一时饭毕,糟乞丐要归,又嘱咐徐影道:“书若为广传,则必藏其意,使慧者知其理,愚者悦其形,好美者赏其雅。
如此方可,切记!
切记!”
徐影揖手谢教,待糟乞丐走远,自回书房,提笔写下《徐影记世》书名。
只不知他书上所记何事,素日又做何梦境,且待下回。
徐影夜书:吾因亲阴,常与恶鬼魔物相伴而得有耗命顽疾,自知己命不寿,只求天魂镇身、祖德容异,许吾将这一卷恶话完结,好警示后人,尽人尽之事。
至于生后,纵有不世痛苦,莫不相受。
再者请愿创世神明,罚尽之后,许吾弃形散意,泯灭三魂七魄,再不入六道轮回,有无之中。
问命(病)华医:徐影自打撰写《徐影记世》一书,常有夜不能寐,昼无精神之症,自觉精神渐衰,不能长久;即问症于华医,该用何方医治?
华医道:“此症在你身当用良田五亩,贤妻一位作解。”
徐影闻言,道:“如此,原是不治之症!”
言罢,癫狂大笑!
小说《祭恶画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